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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听田木根这样说,感到满意了。看到陈娥粥也喝完了,菜基本上也吃光了,站起来说道:“那就这样吧,阿娥,我们回吧。”
陈娥马上站起来,抹抹嘴,扶着田陈氏往外走,小眼咕噜噜地乱转。在跨出堂屋门口前,拉拉田陈氏的手,小声地提醒:“娘,还有鸡。”
田陈氏噢了一声,转过脸,对田木根道:“二子,还有那只鸡给娘带上,你爹他想吃鸡了。”
“再给带些菜,正好长得新鲜,给娘尝尝鲜。”陈娥立马接着道。
田壮一听要带走鸡,哇的一声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滑落。
田木根无奈地说道:“娘,我明天清早一定上山给您抓只回来,您看怎么样?”
田陈氏也见到了田壮这副模样,撇撇嘴说道:“那你明早去抓只回来,我明天等着。”田木根应了声是。
陈娥恨恨地想,明天能不能抓到还难说,真是便宜这小崽子了。狠狠地瞪了田壮一眼。指着赵清娘,“还不快去拿菜,难道还要让娘等着。”
赵清娘默默地拿了只篮子,去菜地里摘了茄子、豆角、丝瓜,装了满满的一篮子,拿到田陈氏跟前。
田陈氏看了看,微一点头,“阿娥,拿着,我们走。”
陈娥拎过篮子,扶着田陈氏走出了篱笆门,还不忘回过头说道:“二哥,娘明天等着你的鸡。”
隔壁堂屋间的吵闹声,惊醒了西面屋里炕上的一个小人儿。
小人儿盖着薄床单睡在炕上,脸色苍白,脑袋上绑着好几圈纱布,小小的一个,看着令人怜爱。
耳边传来着年老妇人响亮的叫骂声,小人儿眼睫毛微微颤了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光线暗暗的,印入眼帘的是顶上一根的脊檩,脊檩两边架着一排排竹子做的椽子,看得出上面盖得是茅草。这是哪儿呀?
小人儿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挣扎了几下也没能坐起来。脑袋后面一阵刺痛,用手一摸,感觉自已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这倒底是怎么了?
小心地低头看看,身上盖的床单是那种手工织的青色粗布,洗得发白、发薄,上面还打着几个补丁,闻着倒有淡淡的皂角香味。怎么还有人用这种粗劣的东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