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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将我按进暗巷口头凌 辱,是为了出三年前那口不辞而别、将他作替身的憋屈气。
我翻身坐起,从暗格里拿出一封书信。
【弟弟安好,勿要挂念。】
在我出国的第二年,弟弟黎廉便瞒着我私自参了军。
这是我与弟弟黎廉最后一封越洋书信,数月前,弟弟突然断了联系,生死未卜。
这时席家打来电话,暗里以黎廉的安全要挟我回国。
次日晨,我从席晟的墓前回来,
席海平塞了几张面额大的纸钞给我,再三叮嘱。
「现在叫裁缝来不及了,你去时下比较火热的时装店置办,记住,越是娇艳越好。」
手里的钱不少,可见席海平下了多大的血本。
初入服装店,店员瞥见我一身西式洋裙亮了眸光,她推荐着,从一旁取下一件素蓝古式旗袍。
三年未穿,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慢悠悠从换衣间出来,帘子刚掀起,堪堪对上一双恹恹的眸子。
席宴懒散地靠在休息椅上,浑身透着一股冷漠妖孽的气息。
他见我也是一怔,视线不徐不疾地扫完了我的全身。
店员眼露惊艳,不停夸赞这身衣裳与我如何相称。
就在思绪还在思虑席宴为何在这时,一个妖媚婀娜的女人拿着一条波点酒红色领带,一把圈住了席宴的脖颈。
他痞气的笑意上了嘴角,扭头看向沈梅琳,女人撒着娇道,「席会长可真过分,不是找我帮你挑一条去外贸大会的领带吗?」
「不试试我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她谙熟地系着领带,两人相处方式自然亲密。
曾经我也是这般帮他挑选领带,他次次不弯腰,非要我踮脚。
......
店员小声地对我道,「沈小姐和席先生是我们上京有名的一对,真是甜蜜。」
我没有跟话。
席宴的声音再次传来,「多劳你费心了梅琳。」
沈梅琳捂住哑笑,「谁叫我是你的未婚妻呢。」
感知到我的视线,沈梅琳慢慢侧眼,也是微愣。
我想她认出了我。
三年前都知道席家大少觊觎自己那身娇体软的继妹,不惜为她违抗沈家的婚事,放着家世显赫的贵千金不爱,宠着一个没有任何家底的孤儿。
后来我顺了所有人的意,离开了上京这位显贵的爷,毅然远赴国外。
我的睫羽匆匆遮盖住眼底的复杂之色,「我自己再看看别的衣裳。」
话落,我迈步走向里侧,在一众亮眼花色的旗袍中挑选,尤其是红紫色这类俗而媚的颜色。
又是换了件艳红的旗袍出来,本以为席宴已经离开,可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的蝶骨碰上结实的胸膛,镜子内,席宴那只布满青筋的手圈着我的肩膀。
男人哑暗的说话声在我耳边轻荡,「这件好看。」
他就一直盯着我的脖颈,是shou性与情动在不停地交缠着。
他的手一点点划到我侧边的盘扣,「更方便男人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