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开心。”祁渊失笑，舌尖舔了舔牙尖，只觉得某处又在鼓胀。
他暗骂一声自己，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土匪和秦兽，见了个女人就上。
当兵这么多年，容易火气大，像是王二麻子那些人经常找女人泄火，可他从来不跟他们一样胡闹，主要是嫌脏。
可他感觉自己快要变成秦兽了，每次看见楚妙语，那一掐的小细腰，鼓鼓的胸脯，在荒原里晒了多少天还嫩的跟鸡蛋清似的肌肤……
艹！就连看一眼那双水灵灵无辜的的眸子都让人想……
祁渊喉结恨恨的滚动了一下：“原来是想讨老子开心，那你先唱个曲儿。”
楚妙语皱了皱眉头，心里气但还是轻声道：“我非歌姬。”
“不想唱是吧，”祁渊不耐烦的说道：“那你跳个舞，老子看看？”
“我也非舞姬。”她已经气得眼眶红了。
他果真粗鲁，她是堂堂侯府出身，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你还想讨好老子！开什么玩笑！”祁渊皱紧了眉头，一双狼似的眼睛盯着她的小腰，粗声骂道：“出去，别再黏着老子了！”
她要再赖下去，他娘的可要忍不住化身秦兽了！
楚妙语咬咬嘴唇，她是拉不下脸学那歌姬舞姬，可她也有别的长处啊。
“我给祁大人吟诗吧？”
“淫什么？”
楚妙语深吸了一口气，她在侯府学堂的时候，与姐姐们吟诗作对，他爹爹和主母听了，每次都很开心。
她开口声情并茂的吟了一首江南美景的，这里是荒原，就算想了想，那充满水汽的江南也能慰藉人心了。
然后期盼的看向祁渊，祁渊打了个哈欠。
楚妙语不气馁，又吟了一首以大漠孤烟为主题的，雄壮的塞外悲壮的英雄战士，楚妙语一颗心也跟着心潮澎湃。更别提作为士兵的祁渊了，楚妙语瞧瞧的打量着他的神色。
这次没打哈欠了，楚妙语有了信心，又来一首沙场征战的。
“咬文嚼字的，什么玩语儿，听不懂！”祁渊伸了个懒腰：“困了，老子出去吹吹风，你在这睡吧。但是警告你，别在老子被窝里放屁啊！”
粗鲁，不要脸！不懂欣赏！楚妙语的讨好计划没成，气呼呼的躺下。
祁渊走了出来，往篝火里扔了几块树枝子，看向蓝黑色苍穹下一望无际的荒原。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他小声嘀咕着：“倒是给老子整一条河啊，艹！”
安静的夜里，没人回答他，只有冷风在呼啸，过了一会儿，他又喃喃念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反复念了三五遍，又骂了一声：“狗日的，还没战呢，就解散了。”
楚妙语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很快睡着了。
意识飘进了扶桑地。
“今日任务，供奉鲜花、鲜果、五谷、全鸡、彘首。”
楚妙语采了鲜花，摘了鲜果，放在供桌上，这次没有立即拜，而是开始认真尝试着——捉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