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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勋被我这一嗓子吼得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可我的哭声就是止不住,空旷的山野里我的哭声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沈勋环住了我的腰,把我扛在了肩头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放进了车里的副驾驶上。
“祖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要哭车里哭,被你那***前男友知道了还不得让他笑话一辈子?”
沈勋扶着车门看着我,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浮现出淡淡的光辉。
我看着他有些晦暗不明的脸,更委屈了:“连你都知道了,你也会笑话我一辈子。”
呼啸的风在耳边经过,沈勋开着车带着我在高速上狂奔。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一直在哼着歌。
我缩在副驾驶上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之间很少有这么和谐的时候。
毕竟沈勋是我的死对头,从小到大,我说上他说下,我要抓猫他就抓狗,就连工作了他都要和我竞争项目。
我本来是打算在电话亭里待一晚的。
出发前我和朋友说了,山上没有信号,如果第二天一早我没有给她发消息,她就带人来搜山救我。
可是山里太冷了,尤其是在身体和感情上的双重打击之下,我的身体更是有些支撑不住。
看着有些破败的公共电话,我把脖子上一直带着的幸运币摘了下来。
这是我和顾执年摆摊赚的第一桶金,是我们如今事业的起点。
那个客人给了一把现金,当时我们算钱,发现硬币中夹杂着一枚金戒指,立刻叫住了那个客人。
客人为了感谢我们,又买了很多东西,还一直夸赞我们两个心肠好,替我们介绍顾客。
而这颗幸运币,就是那个客人付给我们的。
顾执年说他们老家有个习俗,夫妻两个赚了钱要留下个幸运钱跟给妻子戴在身上,这样能够保佑夫妻感情也能保佑以后的生意一帆风顺。
我当时因为夫妻这两个字开心了很久,这颗硬币也被编织成了项链被我戴在脖子上森*晚*整*理,别人问我是什么的时候,我都会告诉他们,这是我和顾执年的定情信物,是我们的幸运币。
而如今,我却只能用所有的力气来祈祷,这枚硬币能唤醒这个不知被遗忘了多久,老旧、破败、哑无声息的电话亭。
万幸,它焕发了最后的一丝生机。
我屏幕亮起的时候,我简直喜极而泣,抹掉了眼边的泪,机械似的按着生锈的电话键。
沈勋接到了。
沈勋知道我在山上后,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
说完这话他就挂断了我的电话,我本以为我真的要在山上待一夜,可半个小时后沈勋却冷着一张脸披着月光出现在我面前。
回到家后我便发了高烧。
我吹了夜风情绪波动又大,这一病就是一个星期。
以前因为和顾执年在一起的事情,我和我妈的关系闹得很僵。
现在知道顾执年对我做出了这种事情,我妈更是在病房里直接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