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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同嬷嬷一起用完膳,而后松土浇花,悠然闲适。
昨儿刚刚撒下去的花种已经发芽,猩红的根苗匍匐在地,像是点落鲜血。
苏温温在食人花旁放了张躺椅,哼着娘亲还在时经常哼唱的小曲。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叹天黑得太早……”
她心情好,自然唱的洒脱,然而唱着唱着,腹部传来一阵绞疼,紧接着疼感猛袭心口。
地宫宫主喂她的蛊毒,发作了。
她强忍着疼痛,微笑着看向一旁纳鞋底的李嬷嬷。
“李姨,家里的菜品太少了,你上街一趟,买些菜食回来。顺便探听探听苏府的动静。”
苏温温递了袋银钱给嬷嬷。
嬷嬷笑着拿下:“咱们这院子许久未住人,是该多置办些东西。”
除了菜品,还有些姑娘家用得上衣物头面。小主子生得美,不打扮可惜了。至于苏家的动静,小主子不说,她也会主动打听。
李嬷嬷离开之后,苏温温再也撑不住,疼得再躺椅上滚了起来。
大汗湿衣,双颊卡白,痛不欲生。
“宫主好狠的心,即便是要用蛊毒控制于我,也不该下这样烈的蛊。”
“您就不怕我撑不住痛苦,自绝而亡吗?”
脆弱又易碎的美人,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嗔怪埋怨。
冷香袭来,已经冒土了的食人花苗瞬间枯萎。
金绣黑袍,脸覆银面的男子出现在了苏温温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里没有半分怜惜之情。
“最烈最疼的蛊毒,才会让你怕。你受不住自绝,还省了本尊动手。”
“苏温温,记住现在的疼,你方才不敢违背本尊。”
苏温温费尽全身力气从软椅上起身,艰难的走到他的身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攀附在他的身上。
“宫主,我记住这疼了。您可以给我解药了吗?”
她满是汗水的脸,贴着他的脖子,蹭着他冰冷的皮肤。
银面男子擒住她的脸,指腹擦着香汗,深不见底的眼睛全是无情冷漠:“张嘴。”
苏温温唇微微启开,在他将解药喂下的同时,舌尖勾住了他的手指,含糊呢喃:“蛊毒需要解药,对你的相思亦然。”
银面宫主抽回手指,拿出一个丹瓶,连人带瓶一起推回躺椅。
苏温温服用了解药,痛苦消失,她单指开了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