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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绾辞嘴角勾起。
原来,知春在五年前就被韩云瑶收买了。
“姑娘,需要警告她吗?”知夏问。
“不必,静观其变。”楚绾辞往前迈了一步。
尚未愈合完全的伤口被撕开,鲜血很快浸透了衣衫。
疼痛感牵扯全身,动一动宛若凌迟。
楚绾辞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披上衣裳,艰难地走出屋子。
知夏很是心疼,又阻止不了,一边落泪一边将楚绾辞扶到马车上。
“这点痛不算什么。”楚绾辞拿了手绢给知夏,“别哭了。”
“姑娘,我就是替您不值,您明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遭这种罪?”知夏擦着眼泪。
“放心吧,我不会再那么天真了。”楚绾辞声音森森,“我承受的,会全部还给他们!”
“对了知夏,你过来,我有事要交代你。”
……
定国侯府。
楚绾辞才下马车。
定国侯夫人便双目通红地冲过来:“楚绾辞,悦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竟还敢来!你来做什么?”
楚绾辞强忍着疼痛行礼,“参见侯夫人。”
“我这次来是有要事要告诉您和定国侯。”她开门见山,“其实将悦容郡主推下水的,另有其人。”
侯夫人一愣:“上次明明是你亲口承认的!你出尔反尔又耍什么花样?”
楚绾辞语气严肃:“上次我说了谎,是我的错。”
“这段日子我一直惴惴不安,楚家的教诲不断在我耳边响起,我很痛苦,很挣扎,我不能一错再错,所以我思来想去,决定来定国侯府请罪。”
楚绾辞跪下来,冲着定国侯夫人磕了三个响头,“侯夫人,还请您给我个机会让我改正错误。”
定国侯夫人见楚绾辞态度放得如此低。
她也不想跟楚家撕破脸,态度软了一些,“空口白牙,你让我如何信你?”
楚绾辞远远地看着陆云鹤的马车驶来。
眼底深处迸发出的恨意花火蔓延,爆裂,最终藏于沉寂。
“六贤王能为我作证!”楚绾辞的动作幅度太大。
伤口撕扯得越发狰狞。
鲜血汩汩而下。
就算她穿了好几层衣裳也已被洇染透彻。
知夏忙拿了大氅,堪堪盖住血迹。
定国侯夫人瞧着楚绾辞真诚的模样,少了几分怒气,“先进去吧。”
“谢侯夫人。”楚绾辞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