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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个醉的七七八八的徐默言。
徐默言打了个酒嗝,仰头又喝了一口酒。
他一手手肘搭在唐琏的肩上,全无平日严肃冷傲之态:“唐,唐琏……其实,我告诉你,我呃……”他打了个嗝。
唐琏木讷的看着他,一脸茫然。
“我是讨厌呃……讨厌林初夏的吧……”他黑眸映着吧内炫彩的灯光,但也遮不住深深的惆怅:“我真的……恨不得她死!”
“你,你在说什么啊?”唐琏都已经被他搞糊涂了。
他虽然知道徐默言不爱林初夏,但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徐默言用力地将被子砸在桌上,残酒溅了在他的眼中,却又不知怎么又流了出来:“她死了,我,我该高兴……”
唐琏怔住,徐默言到底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林初夏……死?
“哎,你别喝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唐琏抓着徐默言的肩膀,拍着他的脸,企图让他清醒清醒。
徐默言意识好似已经模糊了,他从小声的呢喃变成了失控的怒吼:“我不爱她!我不爱她!”
他朦胧的视线定在手中的酒杯中,一只手不自觉的紧抓自己胸前的衣服,隐忍了一月多的心痛在酒精的催发下突然倍增。
为什么?到底他在害怕什么?害怕林初夏的死吗?害怕承认自己早已经在意起林初夏了吗?
徐默言伏在吧台上,肩膀抖动着,呜咽着的声音被嘈杂的音乐完全淹没。
“枭寒?”唐琏皱起眉头,拍了拍他的背。
徐默言抬起头,额前黑发散乱,双目通红:“我害怕她,怕她已经……”
半山别墅。
保镖将门打开,唐琏半揽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徐默言,看着大厅中不少家具都被白布盖着,转头问那保镖:“你们总裁不在这儿住了?”
保镖也只是摇摇头,说不清楚。
将徐默言放在沙发上,唐琏打量着大厅,豪华归豪华,但是没有一丝生气,好像已经有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唐琏下意识的喊了声:“林初夏?”
而回答他的只有回声。
怎么回事啊?唐琏挠了挠头,总感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大事,但现在徐默言醉成这样,想必也问不出什么。
而在另一边,已经完成了二项治疗的林初夏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