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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另眼相待。
“夫人过门不过数月便怀有身孕,当年我也同样,不过我福薄,注定没有夫人这般幸运了,今日晌儿心情不好,将军不想听便罢了。”
话音才落,只见罗晌儿泪涕萦面,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阁。
这可怜模样,倒真像是福薄。
裴袖烛听这儿,忙问:“三年前,罗晌儿也有孕过?”
“嗯,孩子没保住,我请了医,那人说她本就体弱,那次小产伤了根本,以后不能有孕了。”苏枕语气平淡,其中还掺杂着几分愧疚。
“将军还是去瞧瞧她吧。”裴袖烛道。
听苏枕说出原委,对于罗晌儿之前的种种做法,裴袖烛也算理解了。
不论苏枕是否碰过她,她腹中的胎儿是否是苏枕的,她都是个命苦的人儿。
若裴袖烛也因为某一男子再也无法做娘,这男子又另取,还不给她名分,她也会闹。
她不止要闹,还要闹的更甚。
苏枕点点头:“嗯,瞧是一定要瞧的,只不过方才怕阿烛又上了脾气,再提出和离,所以这时才未瞧,我知道她心里苦,虽说我与她无情,可我终归对不起她。”
“给她一个名分吧。”裴袖烛道。见苏枕一脸不可置信,裴袖烛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道:“她接近将军,无非就是想讨个名分,如今无论如何,代价已太大,更何况,将军已娶我了,再纳妾又如何,像以前那般有求必应,好吃好喝的将她养在府内就好。”
“夫人,那罗晌儿虽命途多舛,可夫人如此怜悯她,不是为自己添堵嘛。”阿婵劝道。
裴袖烛明白阿婵是在为她着想,只用手勾了她的下巴,随后朝着她唇角微扬,笑道:“阿婵,这皓文苑内我是夫人,将军纳妾一事,我一手安排,从今往后,她便是侧夫人了,再在府上碰面,要称一声夫人。”
苏枕此刻正摆弄着剑鞘,听她这么说,唇角微动,想说些什么,直憋了回去。
就按阿烛说的办。
她既已承认自己是夫人,并主张纳妾一事,说明她不会再提和离了。
一年后……
正值炎炎夏日,日头毒,辣日朝清云抛出金黄色绚光,抬眸瞧去,仿佛是日在对人斥目。
整整一年,凶族首领并未再犯,苏枕将边疆交给副将去处理,自己全在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