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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对照丢失的信息,然后一遍遍反复地观看艾莉森和男人在床上的影像。
半个月后,威廉终于抬起憔悴的脸,给局长打电话说:
“局长,我已经知道了艾莉森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证据在我手里。”
挂上电话,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压抑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五
威廉驾车来到艾莉森的家里,艾莉森还在梳洗,见到威廉,艾莉森露出嘲弄的眼神,说:
“亲爱的,难得你还能想着我,不过,我今天约了别的男人。”
威廉也露出了笑容说:
“艾莉森小姐,谢谢你耍了我,要不是因为你想看我的狼狈相,我也不会知道你就是苏方的间谍。”
艾莉森一点都不惊慌,还装作迷茫的样子问:
“这在说什么啊亲爱的,谁是苏联的间谍?难道你因为吃醋脑子不正常了?”
威廉不理会她的嘲讽,说:
“艾莉森你就是苏联的间谍,接头的就在那些和你交往的男人当中。”
原来传送情报的过程,就在艾莉森和男人做“运动”的时候。
他们的密码是把男人的身体当成了美国地图,比如把屁股当作檀香山,把左大腿当作亚拉巴马州等等。
在和情报员做“运动”的时候,她把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就表示美国在亚拉巴马州有个兵工厂,具体的位置则是通过艾莉森的呻吟声告诉情报员的。
所以她每次都会很夸张地喊得很大声。
其实这些呻吟声就是传统用的摩斯密码,虽然他们在监听,但谁也没有想到艾莉森会用这样的办法传递信息给谍报人员。
当然这些男人中有的是谍报人员,有的则是普通人,艾莉森用他们来浑人耳目。
最后威廉说:
“我这半个月从你的声音和动作中,对照着失去的情报,看出了规律。
有时候,你只紧紧抱住一个男人的屁股,有时候只爱抚男人的胸口,如果你真的感觉很爽的话。
还记得吧,你和我做的时候是胡乱抓的,但你怎么会和另一个男人一直抱住一个部位不松手?
还有,对同一个男人,为什么今天爱抚胸口,明天就一直爱抚手臂,而不去摸其他地方?”
艾莉森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神中也露出惊慌。
威廉笑着说:
“亲爱的,多亏了你啊,要不是那天晚上和你的一夕之欢,我还没有注意到你对男人的动作是不一样的。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艾莉森忽然笑了笑说:
“亲爱的,你真聪明,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你也知道,监视公民本身就是违反合众国法律的,这样搜查到的证据法院是不能采用的。
到时候不但不能治我的罪,还会让你们中央情报局颜面扫地。
还有,这么一个大人物居然也向着苏方,白宫怎么向国民交代?”
威廉呆住了,艾莉森说得对,即使他知道艾莉森就是苏联的间谍,也没有办法公布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