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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没有要坐起身的打算,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坐车也很累吗?
“那好,走吧,路上说。”康宁道。
“又要出现场?”我坐在椅子上将半个身上附在桌子上,问道。
“你别去了。”康宁说。
“不!”我即可起身,“我要去。”说着便朝停车场走去。
也许就是我天性好奇,所以在八年前我报考了警校本科,也就是天性好奇才驱使我即便是累的冒火,也绝对不会错过任何案件的一手消息。
“昨天法医那边出了关于确认尸体就是梁羽的鉴定结论之后,我们就开始排查梁羽生前的所有人际关系,目前值得怀疑的对象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不得不一一排查。”车刚起步,康宁就说道。
“什么情况?”谭林森问道。
毕竟以往,排查死者的人际关系,大多都是因为没有可怀疑的对象或者值得怀疑的对象太少,导致排查工作难以进行。
“梁羽的父亲是个生意人,只是梁家的生意在今年年初因为资金链断裂破产,梁羽过不惯缺金少食的日子,便去了夜总会做坐台小姐,认识了很多不正经的人,脾气很爆在周围的女人那里也树敌不少,所以单单是夜总会那里排查起来就很困难。”康宁说道。
我不由唏嘘:“拜金女。”
“那梁羽去夜总会之前的人际关系呢?排查的怎么样?”谭林森问道。
“去夜总会之前梁羽就是一个富家千金,身边的女孩子都是冲她的钱去的,在年初梁家破产之后大多都失去了联系,不过······”康宁欲言又止。
“不过听梁母说,梁羽去夜总会之前有一个男朋友,只不过后来因为这件事和梁羽分手了。”康宁说。
我大惊,“什么?你是说梁羽的母亲知道梁羽在夜总会工作?”
“梁羽对父母说的是去酒吧工作,梁羽没什么学历也没什么技能,也许在梁家父母眼里这算是比较适合梁羽的工作。毕竟以前她也是和那帮‘朋友’出入酒吧的常客。”康宁说。
须臾,我发觉谭林森一副所有所思的样子:“那么调查到梁羽生前的男朋友了吗?”他问道。
“是,只是那男的对梁羽的死好像完全不知情。”康宁说。
“你确定他不是在伪装?”我问。
“我不确定。原本我是打算去排查夜总会那边,既然你们都不打算休息,我就让你们去会会余光,希望能得到心理解剖师们的高见。”康宁说。
余光,就是梁羽的男朋友,听说是在一个金融行业上班。
只是听闻他的正当职业后,我发觉这个人的形象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直到见到他后,我确定这个人的形象和我的想象有着天壤之别。
“诶?”我说。
“怎么了?”康宁问我。
“这是要往哪儿开啊?不会是融天金融有限公司吧?”我忽然察觉路径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