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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绝不会的。”薛沛眼里噙着些许莹光说道。
闻言红舞点了点头,欣喜地说:“这样就好,妈妈很欣慰。你到他们那里之后,记住一定要好好努力,妈妈也不管你以后能不能风风光光,只盼你通过在那里的学习,把自身的顽疾根除,保住性命回来见妈妈。”
原来薛沛除了蓝发碧眼让人看不顺眼以外,还有个更大的麻烦,就是他自小身患顽疾,请过不知道多少的医师来为他看过,都不见好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病发,就会口吐黑血,然后长时间昏迷不醒。
而最近有位似乎相对高明些的医师告诉红舞,说薛沛是身中一种寒性剧毒,可能是因为当时中毒后做过简单的驱毒,然而没有驱除干净,所以遗留至今。而如果再不将其根除的话,慢则数年,快则几个月都怕熬不过去,就会丧命。
而要想驱除这种剧毒,普通的医师是没有这样的能力的。
听得医师这般说,红舞心中已然明白。
既然连医师都办不到的,那么也就只有那些人才有能力吧。
虽然红舞并不清楚那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但却知道他们在这块大陆上最有权势。
红舞对薛沛说:“我年轻时在加洛城生活过,那里有个叫苍云宗外院的地方,那些人多是从那里出来的,他们的能力我根本没法想象,只见过他们杀死一个普通人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似的。”
说这些话时,薛沛看见她的眼睛里带着很深的厌恶。后来薛沛终于知道,原来真正给她带来厌恶感的,正是此刻还躺在自己家中的一名男子。
男子名叫林庆,正是红舞口中那个苍云宗外院的门徒。
尽管红舞对这个人心怀厌恶,然而为了能够治好薛沛的病,她也不得不与他进行交易。求他引路,让薛沛可以成为苍云宗外院的门徒。
红舞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呯的一声,本来破旧的木门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差点没有被踢飞出来。随即一名身形有些瘦弱的男子昂首阔步地出来,脸上笑兮兮的,走到红舞的跟前也不看薛沛在旁,就一手捏住红舞的下巴说:“小贱人还是当年那个味道,爷很高兴。”
说罢口袋里一摸,向红舞胸间塞进两个铜币。
这男子便是林庆,红舞一看他这举动,马上脸色有些难看:“你,你要食言?!”
“哈哈!爷说过的话,能不算数吗,只是爷玩女人,还从来未有过不给钱的。”
林庆说罢在红舞胸前狠狠地掐上一把,让得红舞忍不住哎呀叫痛一声。
林庆戏谑地笑了笑,然后目光转向薛沛。
此时的薛沛强忍住心中的愤怒,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那张明显纵欲过度而变得像黄叶一般的臭脸,让得薛沛很想上前揍他一顿。可是他此时不可以,除了自己打不过他以外,还怕这样会连累红舞,不过就在先前他调戏红舞时,薛沛的眼里闪过一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