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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舒辛苦了一晚上,现在好好休息,累坏你的身子,本宫可是要心疼的。”
陈婉舒被他这不正经的语气弄得满脸通红。
赵景安大步一迈,跨出寝殿门。
金銮殿内,文武百官已经找好自己的位置,还没到正式开早朝的时间,大臣们三两凑在一处,窃窃私语。
“今日又不见太子殿下?”
右相寻摸了一圈儿,没看见赵景安的身影;身旁的太傅重重哼了一声:“堂堂一国太子,不事朝政,整日玩物丧失,若皇上还不早日废长立幼,如此下去,国将何往?”
大臣们闻言,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几名言官满脸严肃,早已按捺不住弹劾赵景安的心。
“皇上驾到!”
宣朝太监拖着长音喊道,群臣立刻归位,冲着龙椅上那抹明黄色身影齐齐下跪,山呼万岁。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明德帝靠在龙椅上,眼下染着淡淡的青黑,似是没有休息好,他一个眼神,身旁的太监连忙喊道:
“诸位大人,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众大臣看出皇上面色不佳,谁也不敢先去触明德帝的霉头,偏有几个不怕死的言官,大步上前:
“臣有本启奏,太子赵景安接连月余不理朝政,德不配位,恕臣直言,赵景安德不配位,不堪当储君重任,请皇上考虑废长立幼!”
“臣附议!”
一旁的三皇子赵景生,嘴角轻勾,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场面。
明德帝不言,脸色却肉眼可见的更加难看了。
赵景安的德行他不是不知道,废长立幼,说来容易,做起来何其困难?
他在位多年,一生勤政,储君问题去落个不明不白,岂不是任人诟病?
明德帝沉声道:
“大越自开国来,从无废长立幼之说,景安纵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朕自会严加管教,此事不必再提。”
“皇上!”
太傅上前一步,面色沉重:“大越朝经数代累积,才有今日之盛景;太子不务国事,连早朝都不愿意上,如此怎能将大越国安心交到他手上?”
众臣纷纷点头,赵景生险些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皇上,废长立幼才是正道,请您三思!”
“谁说本宫不来上早朝,本宫不是在这儿吗?”
话音落,却见赵景生一身朝服,高视阔步,步入金銮殿内。
太子面带微笑,眉宇之中,染着三分明德帝少年时的风采。
“儿臣参加父皇,上朝来迟,父皇莫怪。”
赵景安偷瞄着龙椅上的中年老帅哥,心道不愧是他老爸,把他生的这么风流倜傥。
明德帝道:“既然来了,那就找个位置好好旁听,景安,你身为未来的一国之君,于国事一道万不可懈怠,要多听多学。”
“儿臣明白。”
赵景安既然来上朝了,方才那几个弹劾他的言官登时无话可说;群臣们个个心中惊疑不定,这废物草包,平日里请都请不来,今日怎的倒主动来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