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声音隔门传来：“怎么这么久，没事吧？”
余栀走投无路：“…没事，你找个女店员过来，我跟她说。”
路淮顿了片刻：“那个来了吗？”
余栀本想在今晚拿下路淮，可来自脖颈间的吻让她明白，她不得不做取舍。
“是。”
余栀答应后，路淮停顿三秒有余，而后说：“你等一下。”
虽然看不见脸，但余栀听出来了，路淮不高兴。
她属实吊了他蛮久，之前在车里就差点儿没吃着，现在又整事儿，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路淮肯定已经烦了。
路淮走后，余栀用力推开身前人，姜随明显意犹未尽，手往她裙摆下去。
余栀怒极：“滚开！”
姜随抬头：“你还真想替他守着？”
说完，不等余栀回答，姜随下意识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好守的？”
余栀不假思索：“在你之后我又谈了四五个，每个我都补处女膜，不就那一下嘛，我一视同仁。”
余栀从前脾气不算好，两人吵架她也是什么难听说什么，可补处女膜这话，不是真的做过，突然间根本想不起这茬。
姜随脸色不受控制地变黑。
余栀已经没有耐性跟姜随在这吵陈年旧账，趁着路淮不在，她嫌弃道：“赶紧走，还是那句话，我不欠你的，你少跟我搞什么发疯文学，还爱我，要不是突然看见我，你连我这号人都想不起来。”
姜随充耳不闻，面色阴暗，余栀有些后悔提处女膜的事。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永远是最灵的，姜随沉默半晌后，忽然一言不发，疯了一样去拽余栀裙子。
余栀大惊，可她既不敢呼救，也不敢跟他撕扯。
万一裙子扯坏了，那等会儿出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方强势，一方明明弱势，又不敢用尽全力，后果，可想而知。
余栀被姜随堵在角落，他的手已经伸进她裙子下，余栀抓着他手腕，认真求他：“姜随，别…”
她大腿又直又有肉，不是干瘦的类型，双腿用力并拢，余栀想蹲下。
姜随不让，没有怜香惜玉。
“姜随！”
余栀都快哭了，然而姜随疯了，完全不理会。
他手指发力的那一瞬间，余栀疼得膝盖一软，要不是姜随托着，她准跪在地上。
姜随单手撑着脸色煞白，无声掉泪的余栀。
他忽然想到两人的第一次，不是他第一次，却是余栀的第一次。
她疼得厉害，他才进个头她就受不了，他刚开始也是心疼她。
后来他干脆一咬牙，冲进去。
那次余栀流了不少血。
“阿栀…”
软弱可以装，疼装不了，姜随看着仿佛被抽干血的余栀，恍惚间回到了七年前。
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心疼地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