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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给的回答就是病重身亡,为了避免传染,罗遂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拿到了只是一个被密封的骨灰盒。
对于父亲的模样他根本记不得,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战斗英雄,所以他把父亲当做是一种精神,永远的活在了他的心目中。
“请等一下!”刚刚走进大厅中罗遂大声地喊道,并朝着电梯快步跑去。
听到他的叫喊声,电梯小姐伸出脑袋看了一眼,随后她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按下关门键,朝着楼上行驶而去。
电梯里,乘坐着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带着彰显内涵的厚重黑色眼镜,脸上神情自信,一看便是某种职业上的成功人士,电梯小姐可不想让一个酸臭的警察,打扰到她钓上一个金龟婿。
“小姐,你这样很不礼貌。”一名身材厚实的男子说道。他的声音浑厚,就像一杯发酵了十数年的醇厚红酒,让人的耳朵都在变得挑剔。
“他经常来,借着警察的身份让我拿他没点办法,然后调戏我,都已经很多次了!”她梨花带雨地说道,让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男人虽然面无表情,但电梯小姐时不时露出的一片白花花的景色,让他很不舒服,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选择了保持安静。
“叮——!”
电梯来到了十八层楼,三个男人步伐整齐地走出轿厢,留下满脸幽怨的电梯小姐在那里气愤地跺脚,她嫌弃地看着三个男人,整理着被自己拉扯松垮的上衣。
走廊里全部都是些精神不太好的病人,他们有的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傻呵呵地笑着。项自来的病房就被安排在了精神科,因为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在胡话连篇。
三个男人来到了护士站,询问了项自来的病房位置,很快他们就来到位于走廊尽头的二十二号病房,项自来像是个粽子一样,被尼龙束带捆绑在床上,身边站着几个正在给他配制镇定剂的医生。
听到房门被打开,为首的中年大夫转头看向门口,问道:“你们是谁?”
他知道这个孩子无亲无故,家庭也只是个吃着低保和退伍费的贫困家庭,像这种穿着昂贵西装的人,他根本没有几乎接触。
“部队。”那个魁梧的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军官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