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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手上怎么能沾血呢?
这边“母慈女孝”,将军府的气氛却要凝重多了。
“怎么,慕大将军是要替好兄弟来教训我?”许以默看到门外的慕远书,没好气地说。
天下乌鸦一般黑,靠得近的乌鸦,更黑得一样!
慕远书:“......”
听到许以默话里是“慕大将军”,而不是“我家将军”,慕远书就知道许以默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我觉得你说得很对。刚才,我已经严厉批评行舟了。”慕远书急忙表明立场:“我还让他找个日子约方小姐出来说清楚。”
见慕远书这般识时务,许以默心里的气散了大半。
不愧是她喜欢的纸片人,连觉悟都比陆行舟那种路人丙高多了。
“赶明儿,我就领着方小姐给陆行舟套麻袋,先揍他一顿!”
“应该的应该的。”慕远书赞同,陆行舟这事办得的确欠揍。
“扑哧,慕将军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呀?”许以默凑到慕远书跟前,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我......”
炽热的呼吸打在慕远书的脸上,慕远书急忙往后退了几步:“没、没,我只是觉得许小姐说得有道理,你知道的,我一向帮礼不帮亲。”
“啧,你这样说以后怎么追得到女孩子?”许以默轻叹一声。
她可真是个好人,既要操心纸片人的解药,还要担心他以后找媳妇的事。
“我......”
慕远书想说自己不找,孤身一身过完余生也不错。
但想到在碧荷池时,许以默维护他的话语,顿时觉得将来身旁有一个这样的人陪伴,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不找?嗯?”许以默猜测慕远书的未尽之言,以过来人的身份劝道:
“你还小,等以后眼睛恢复了,见过花花世界的莺莺燕燕后,就不会这样说了。”
这老气横秋的话听得慕远书忍俊不禁,他们之间,明显是许以默要小点啊。
“趁着天气好,我去铺子一趟。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哦!”许以默今天才拉了笔这么大的生意,迫不及待想去棺材铺里多备点货。
慕远书嘱咐的话还没出口,院中就听不见许以默的脚步声了。
对于许以默开棺材铺,他不理解但尊重。
每个人总有自己独特的喜好,他不能打着“为许以默好”的幌子,就让许以默走所有内宅女子的路——开绸缎庄或者胭脂水粉店。
况且,在边关这几年,他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
许以默另辟蹊径开棺材铺,虽然听起来有些出格,但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而且,许以默有主见点才好。
这样,将来待他死后,也能在这吃人的汴都城活下去。
许以默在铺子里一待,就是一下午。
待盘好账,和掌柜商量好进多少货后,日头已偏西。
“都这个点了?掌柜的快些回去休息了。”许以默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