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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共同成就了闪闪发光的他。
他也曾在颁奖礼上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他最重要的人。
那么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2
将发完酒疯、沉沉睡去的季远洲安顿好后,我躺在床上想这个问题。
想了很久,我不得不承认,一切的变化是从季林出现的那一刻开始的!
那是今年巡回演唱会,最后一场最后一首歌,按照排练,我要上台和他拥抱,共同聆听粉丝们的呐喊,鞠躬致谢。
这是我们最喜欢的一个环节,他曾经说,每场最后一首歌都是单独唱给我听的。
自他有能力单独开演唱会以来,从第一场到现在,六年的时间,从来没有中断过。
在我已经整理好衣服,准备上台时,摄像机随机在观众席上扫过,进行互动。
突然全场发出惊呼,随即一张干净又带忧郁气息的脸出现在大屏幕。
是他!
季远洲的初恋,也是他名义上的哥哥,我户口簿上的侄子。
摸着陡然加快跳动的心脏,我快步地走上台,想阻止他的发疯。
但是晚了。
在众目睽睽下,季远洲的情绪发生了变化,目光哀伤又愤怒。
他孩子气自嘲,“怎么,现在的我不让你恶心了?”
一言出,全场哗然,那人戴上帽子仓皇离去。
我刚想伸手拉他,却看到他义无反顾地追出去。
衣角擦过我的手指,没有任何的停留。
偌大的舞台,留下了我一个人,荒凉且孤独。
“退票,退票!”
观众席不满的呼声一浪接一浪的涌来,我只能用尽全部的力气拼命地安抚。
并立刻指挥助理定了很多的伴手礼作为补偿,替季远洲给大家道歉,并表示会在线上再开一场免费的演唱会。
好不容易散场,两个手机都被打爆了,有公司那边的,也有娱乐新闻方面的。
他的逃离像在平静的湖面扔下了一颗水雷,引起了轩然大波,而我作为掌舵人,筋疲力尽。
“哥,来接我!”
我刚坐下喘口气,接到了季远洲的电话,刚还关机呢,现在又打通了。
找到他时,已经很晚了,老旧的居民楼下空无一人。
他脚边散落了几个空水瓶,身上湿漉漉的,脸被烧得通红。
看到我的一刹那,他突如其来的揽住了我的腰,将我贴着身子抵在墙上。下一秒炽热的吻落下,带着些许失控的热烈,强势地啃咬在唇瓣,迫不及待地侵入交缠。
所有的辛苦和怨念,在这一刻化为乌有,粉丝的指责和老板的辱骂统统消散,我不禁伸手拥抱他的后背,却听见他的呢喃。
“哥,我洗干净了,我不恶心对不对,你一点儿也不讨厌我,是吗?”
他还在继续求证,我的心像被一颗大手狠狠地攥住,扔在了冰天雪地里。
“远洲,你烧糊涂了,我不是你哥!”
“你就是,哥,你再亲亲我好不好?真的,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不要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