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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不顾父亲的劝阻,执意要去见杨兰,一是我答应过她去给她看病,要说到做到;二是我们乃三年同学,光凭这份同窗情谊,我就得去;三是我想看看杨兰是不是真的丰胸了。我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她死了!
约莫半个小时,我到了酒店。一下车,我便我隐隐感到有人在暗处盯着我,可回头一看,又没看见人。我也没作多想,按杨兰所说的门号,我直奔三楼。
随着门被打开,一条倩丽的身影映入眼帘。
果然是杨兰,一如既往的女神容颜,白皙高挑、貌美如花。
我下意识地望向她的胸部,发现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尽管如此,从那高高突起的两个部位,依然能感觉得到里面暗潮汹涌。
“你来了。”杨兰轻声道。
房间的灯稍暗,我也看得出来杨兰脸上的尴尬,我赶紧移开目光:“你一定来了很久了吧,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杨兰边说边退到床边,两只手交叉放在小腹处,有些忸怩不安。
我的一颗心不受控制地跳得飞快,关了门,走到离她两米外的地方,暗暗打量着她。
“那个……”杨兰用手捋了捋刘海,“你真的能治我这个病?”
我回过神来,问她有没有将回春水带来。
杨兰从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递给我。我接过来,见这瓷瓶约拇指大,打开瓶盖,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我放在鼻前闻了闻,香气极浓,跟烈酒差不多,闻多了竟然有一丝眩晕,赶紧将它盖住,递还给杨兰。
我对杨兰如实说道:“你这个病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证。不过在诊治之前我要先跟你说清楚,我给人治病,跟一般的医生不同。”
我们郭家的“祛疾三式”,这三式用三个字来讲就是“摸推斩”。
摸,乃抚摸。哪里不舒服摸哪里,通过抚摸,知晓病因。
推,乃推送。通过推送,将病灶驱出体外。
斩,乃斩邪。所有的病,可称为邪气,一旦这邪气冲出体外,用我们郭家特有的阴阳刀,一刀斩除。
而这抚摸,则要贴着肌肤。
说到这儿,我朝杨兰的胸部看了一眼,“恐怕你要脱了衣服,我要摸摸你那里,才能弄清楚你这是什么病。”
杨兰面露难色,半晌才扭扭捏捏地说:“那……行吧。不过你不许乱摸,更不许有乱七八糟的龌龊思想。”
我口是心非地道:“放心,我是医生,在我面前,男人和女人都一个样。”
杨兰没再说什么,开始脱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件脱掉,杨兰那完美的身材渐渐呈露出来,特别是胸前的那一对,白如瑞雪,圆润傲人,我看得目瞪口呆,全身发热。
我激动地伸出手,正要放上去,“砰!砰!砰”,突然,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传了过来。我一怔,与杨兰对视一眼,她也吃惊不小,飞快地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