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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吃撑了只能缓慢前行的人猝不防及被一拉,只有重重的跌进容齐的怀里,宁上陌正想着这一撞会不会把他撞得岔了气,只是还不等她开口,容齐已经把那药摊开了放在她面前。
宁上陌打着哈欠看了一眼药材,顿时觉得无言以对,这这这…这不是牛鞭和鹿茸嘛?
再看了一眼,还有芝麻和栗米混在一起。
这不是宫中那帮白胡子老头们研究出来的壮阳补肾的药嘛?
想着自己虽然在商场混迹多时,但到底还是个姑娘不是,顺便联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那张俏脸顿时变得五彩斑斓起来,思索着自己要不要给容齐扎几针让他一觉睡到天亮算了。
只是还没等她出手,容齐抱着她的手已经松开,闪到一边去了,正在郁闷着想下一个办法,猛然看见容齐拿着匕首割伤了他的手腕。
看见那血不停的流,宁上陌赶忙夺过他手里的匕首,撕了大红衣裳的一角来给他包扎:“你这是想干什么?想自残死了然后栽赃嫁祸给我是不是?”
宁上陌恼怒的瞪了一眼容齐,说话说得好好地不知道又抽了什么疯,难道真是娶了自己想不开要自残?
看着人前精明,人后糊涂的铁娘子,容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活像是在安抚一只即将炸毛的小猫:“你我二人洞房之后,那床单却还是干干净净的,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你让府里府外的人怎么看你。”
懵懵懂懂间,宁上陌终于明白容齐此番作为的意图,明日一早是会有专门的丫鬟来收拾房间的,若是传出了女子失节的消息,这满城的人便真是看了自己的一场好戏了,再者说了,这几日便是各国使节前来恭贺太子的日子,若是丞相夫人出了这样的事,少不得是要让大凌颜面扫地的。
想到这里,宁上陌就决定了静静的看着那摊血迹干涸,站了一会儿之后,用手肘碰了碰容齐,一脸真诚的说:“你向来气血不足,要不我现在就去把这药给你熬了,这个东西…也能补血的。”
见眼前的人真有这个打算,容齐轻笑一声,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说:“不用。”
见没了下文,宁上陌撇撇嘴,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就把床让给他好了,只好委屈自己去那小小的贵妃榻上将就了一晚。
第二日,宁上陌是被一阵阵飘香的味道给叫醒的,睁开眼睛时,房中赫然多出了一群人,一帮丫鬟正忙着收拾屋子,另一帮丫鬟忙着上菜,早就饿了的某人挥手让人退下,唤了阿瑶进来服侍。
换了衣服立马上桌,两眼盯着面前的菜闪闪发光:“清汤雪耳,蟹肉海棠果,奶油灯香酥…”
见着自家小姐念念有词的模样,阿瑶掩面偷偷地笑着,忙把筷子递了上去。然而接过了筷子,宁上陌陡然换了一副正经的面孔:“等等,这菜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