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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还嫩了点。
我扬起充斥着绿光的左手向男孩挥去,却被他躲了过去,丢下一句:“红日当头,大难临头,黑风卷地,必死无疑。”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直到一年后还让我回味。我悄悄的走到吴姨的房门前,将耳朵凑在门面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之后说道:“吴姨,你出来吃点东西吧,你再这样身体会垮的,那我以后该怎么活啊?”
今日已是吴姨“闭关”的第八天,我放在门口的饭,她也从未动过一口。
莫名的,我心底升起一种想要冲进去看看的冲动,沈涛也曾说过:“瑶桐,你性子真是太直了,我告诉你,冲动不是好事,还有你那牛脾气,想想我都有点害怕。”
没错,性格冲动是我一直改不了的坏习惯,就任我放纵一次吧。
托起充满绿光的左手,向地下一击,当绿色荧光散去,在一片凌乱之中,我看见吴姨躺在了桌子底下。
“吴姨!”我打横抱起她时,莫名的感觉到她身体阵阵颤抖,还有一些仅存的余温,我想吴姨的昏迷一定有蹊跷。
寂静的医院里,我被关在手术室外,如今闪着黑色光芒的双眼紧紧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灯牌。当灯牌熄灭。
我急忙走上前迎合刚做完手术出来的医生,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
“依据现在的情况来看,病人已经昏迷三、四天了,你怎么这么晚才送过来?
但是手术中令我奇怪的是:病人双眼中暗淡无色,脉搏和心脏却跳动规律,如果只是因饥饿而造成的,那是不能说通的,所以需要留院观察几天,等病人醒来了解具体情况。”
不足为奇,吴姨的昏迷肯定和男孩脱不了关系。我也在心中暗自决定,等吴姨的病好,就去找男孩问个明白。
住院后的第三天,吴姨依旧是昏迷不醒,我如往日一样提着鸡汤来到吴姨床边,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卧床不起的吴姨。
我的心底突然一凉,不禁有些由衷的惭愧,吴姨平日里待我不薄,我却以这种方式害了她。
我拿起她饱经沧桑的手:“吴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其实我早该注意到,我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