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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方角落却霎时寂静无声。
好一会儿,有人出来打圆场:“怎么着啊都不喝了,等我买单?”
“行啊,这你自己说的啊。”
……
气氛看似恢复快活。
怀啾倒了杯酒,酒杯轻晃,人站起来,朝方才说话的女人走过去。
想到她的性子,在座的大部分声音逐渐收敛。
怀啾仿若不知,在那女人身边坐下。
见女人面色防备,怀啾抿唇笑得温和,安慰她:“没事的,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喝一杯,就当这事儿没发生。”
那女人手里杯子半空,分明是不带任何攻击性的话,她却隐隐感到头皮发麻。
不自觉有点儿僵。
怀啾也不在意,手里的酒杯碰上她的:“来,干杯——啊。”
随着她轻飘飘一个单音节,杯里的酒一个不稳全祭了女人昂贵的高定毛衣。
女人愣住。
周围再次鸦雀无声。
怀啾不急不缓放下空酒杯,语调压低,无措而充满歉意,听着很是楚楚可怜:“对不起啊,我以为——”语速放缓,“你可能比较喜欢我的这杯。”
女人脸色难看,一句“你他妈有病”还没骂出口,怀啾已经站起来,不见一点楚楚可怜,神色微倦,淡淡道:“腻了。你们玩儿,我走了。”
她方才喝了不少,易檀不放心,抓过外套陪她一起离开。
走之前瞪了其中一人一眼,让他记得收拾烂摊子。
出了酒吧,易檀打了个电话让家里司机来接人。
等车这段时间,她半扶着怀啾慢慢往大道上走。
“檀檀,”走到一半,怀啾往她肩上一靠,语气像撒泼的小孩子,真假难辨,“我好想离婚啊——”
易檀在心里叹了声气,嘴上潇洒附和:“离离离,离他妈的。”
话刚说完,易檀抬眼,一愣。
前面是家酒店,时间九点多,四五人正从酒店出来,看上去是一场应酬刚结束。
男人身形颀长,西装挺立,秘书正给他披上大衣外套。
五官精致,笑容温文尔雅,一双桃花眼多情。
身边的年轻女人在这严冬穿得略显风度,卷发红唇,笑着跟他说什么,眼波流转。
易檀皱眉,正要张口,赖在她肩上的女人站直了,唇边抿着意味不明的笑,温温柔柔地说:“檀檀你看,那不是我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