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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烟雾袅袅,升腾起的还有他一缕愁思。
他熄灭了烟,打开门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着。
然后尚寒抬起头,发现这里竟是沈云眠住的那家医院。
他怔怔看着这座医院,摇摇头将脑海里的思绪摒除出去。
他摸进了沈云眠的病房,在病房外他反而有些踌躇。
他收敛了心情,迈开步子就进去了。
“我来看看是谁和我比赛不怕死。”
第二十章 墙壁上的画
沈云眠看见进来的不速之客。
居然是尚寒,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沈云眠探究的目光盯着他:“尚先生,有事就请直说。”
尚寒略加思索后缓声道:“我过来看你,为什么还一定要有事。”
他坐在病床边一旁的凳子,忍不住的说:“上次和你比赛真是让我惊异,我过来看看钦佩的对手。”
沈云眠看着自己被悬挂着的腿,迟疑道:“要不是底下的藤蔓,我估计都保不住我的命了。”
她看向窗外洒落进来的阳光,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的车队不一样,还是少来往为好。”
尚寒闻言一怔,他没料到自己竟在沈云眠这里吃了个闭门羹。
他朗声一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然后面目冷峻地说:“我怎么不知你是哪方车队的人?你早就退队了。”
沈云眠脸色一僵,她是早就退队了,甚至都很久没有比比赛了。
尚寒看着脸色不好的沈云眠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我没记错的话,你三年都没比赛了,可你根本不输给他们。”
沈云眠自嘲一笑:“那天比赛的时候,我的腿一直都在疼,我已经不能比赛了。”
尚寒一怔,资料上没有说她的腿的情况。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异样,但是顷刻之间就被他隐藏好了。
沈云眠看向沉默着的尚寒,出声问道:“三年前那场车祸,是不是你做的?”
三年来的痛楚不是一朝一夕的,他现在就连自己微弱的委屈都察觉不出来。
不痛了吗?
不,她只是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在下雨天疼得死去活来,就连止痛药也没有效果了。
季泽渊闻言心底一抽,三年前的她是什么样的呢?
那个时候的沈云眠自信,勇敢,和他一起练车,一起比赛,两人之间的默契叫车队的很多人羡慕。
连父母都已经答应了自己和她的婚事。
季泽渊好久才从过往的回忆里回过神,他看着那双暗淡的眼睛开了口:“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医生说你需要养好身体。”
沈云眠没有答话,也没有拒绝。
季泽渊的心里涌出一些异样的欢喜,这才将沈云眠扶到了轮椅上,然后推着她走了出去。
沈云眠被刺目的阳光晒得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能适应。
看着衣服上氤上的一滩光圈她有些***,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上次出来也是季泽渊带着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