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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凶他:“我是杀手,不想死的话就滚远点。”
他总是掉着眼泪反驳我,说我明明是英姿飒爽的女侠,又在我睡着时偷偷把我的利剑换成了钝刀。
傻小子,他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杀人。
可他大概不知道,被钝刀一下一下剁死时有多痛苦。
江浔亲眼见到那人的死状时眼都哭红了。
我靠着门无所谓地耸耸肩。
怎么办呢?小哭包,姐姐下一个要杀的,是你那个时刻挂在嘴边的首辅父亲。
江湖上都在传,暗阁出了位手段极其狠辣的女杀手。
就在今天早上,青云山的土匪窝被人一锅端了。
按理来说,这本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毕竟那山上的土匪无恶不作,烧杀,抢劫,逼良为娼,拐卖妇女儿童,欺负弱小,草芥人命。
一桩桩,一件件,坏事做了一茬又一茬。
可青云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朝廷头疼多年都未能解决,最后不得以发了条悬赏令。
大概内容为:悬赏青云山上八大当家的人头,一颗人头1000两黄金。
那条悬赏令发了数十年,青云山土匪依旧活得滋润,里面的人甚至引以为豪,于是土匪窝的规格从两百人涨到了三千多人,这些年他们的行事手段愈发残忍,山脚下的数十个村庄甚至需要年年上供一个新娘给他们做压寨夫人。
半月前,那条悬赏令被暗阁接了,小小水花没激起任何波澜,连下注的人都没有。
毕竟在众人眼里,结局是必然的,没人能奈何得了青云山的那群土匪。
可今天早上,在朝阳还未驱散山间的薄雾时,那山上的8大当家被人活活剥了皮挂在城郊的树上。
官府的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的躯体不停地往外渗血,可没有一滴落到地上。
对应尸体的下面,还整整齐齐铺了八张人皮。
每一张人皮都完整得不可思议,若是有强迫症的人看了定会觉得浑身舒爽。
倚在树旁的那个姑娘,正认认真真地擦拭着手上的剑。
看到来人也没抬头,等擦好剑才轻飘飘地挽了个剑花,长剑入鞘,那不经意间射出来的寒芒,让人头皮发麻。
“验验货啊,8000两黄金,朝廷不会玩赖吧?”
张起面色泛白,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立马有手下拿出官府的通缉画像上前一一比对。
还有两个提着紫檀木工具箱的仵作上前验尸。
几人走动间带起了淡淡的风,簌簌下落的叶子偏离原本的轨迹,恰巧落在一具尸体身上。
【啊----】
惨叫声惊动林间的飞鸟,也吓到了官府的那群草包。
张起一屁股跌坐在地,手抖得跟筛子似的。
那些人,还没死。
是被活活剥掉了整张皮的。
我抬手揉了揉耳蜗,眉头微蹙。
吵死了。
偏头时正对上张起讨好中满含恐惧的表情。
我弯了弯唇,朝他笑了一下,就瞧见男人脸上的表情由恐惧转为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