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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开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配合着双腿和那些人周旋。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耳畔的哀嚎声和踢打声格外惊栗。
他宽厚坚硬的胸膛似是刀枪不入,为我挡去无数的风雨和利器。
时间在那一刻是静止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人几乎全部被楚江开放倒了。他微微喘息着,面不改色。
杜老板低眸看了看地上倒了一片的手下,眉头挑了挑,笑了一声,“行,楚江开,你手够狠,这几年玩儿大了,连气焰都上去了,这仇我记下了。”
他向后退了几步,见楚江开并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才转身飞快的离开了。
我身子彻底软了下去。不是我太懦弱,而是这样的大风大浪我经历得确实不多,官爷款爷都不难对付,可这种地下圈子上的人物,真是杀人不眨眼的。
南省有个金三角,不少生意都是拿尸体堆起来的,别说我一个场子里的女人了,就是大老爷们面对他们这种人也很难不腿软。
楚江开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这下还用我送吗?”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用。”
他似乎心情颇好,扬眉笑了笑,便朝着电梯走过去。
楚江开的车特别低调,是一辆黑色的悍马,看着不花哨,不属于那种特别吸引人目光的豪车。
我报了地址,车一路从高速抄近,半个小时就到了。
他熄了火,没有立刻让我下车,而是不慌不忙的点了根烟,落下车窗,吸了一大口。
我侧脸打量着他,他真的特别硬朗,他特别喜欢穿黑,而黑色更加突出他那股硬汉气质。
刚才我怕极了,没睁开眼看到他打架的姿势,但我想,一定特别酷。
“好看吗。”
他目视前方,忽然问了一句。
我没听清,凑过去一点,“你说什么?”
他将脸转过来,盯着我,眼底有一抹戏谑的笑意,“你看的这么入迷,我问你好看吗。”
我的脸“轰”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太直白了,这么揭穿我实在太不给人面子了。
我咬着嘴唇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眼前忽然垂下一抹黑影,接着唇上一热,淡淡的烟酒味道灌进鼻息。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微微阖着双目,睫毛还在颤动着,挺拔的鼻梁和我的贴在一起,眉梢眼角皆是一抹轻快的笑意。
他的手托住我后脑,唇上一个用力,我好像窒息了,脑海中是漫天白汪汪的雪花。
吻了很久,感到我的嘴里都有些发麻,他才轻轻分开一些,声音有点异样的沙哑,“白深深,那个晚上的白深深,是不是?”
我迷茫的点头,他望着我喘息了一会儿,我身子一麻,僵硬得绷起来。
他笑了笑,唇贴在我耳朵上,用唇轻轻触了触,将我紧紧抱住。
我能感觉到他贴合着我,我想要推开他,手脚却软得使不上力气,最终我听到他说,“我送你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