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知道爷爷在圣德养老院,沈白河也不敢亏待他,所以时夏倒是没有着急去见他。
她打算先将这小姑娘送去警局。
谁知她拉了几下,小姑娘都一动不动的,她如蒲扇般的睫毛轻颤,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时夏腿上的伤。
“你……是让我先处理伤?”
傅小南这次,总算是有回应了。
她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时夏想了想,便同意了:“那我们先去药店买些消毒酒精和创口贴,之后再去警局。”
……
傅家大院。
沈千语焦躁不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捏着,眼眶红红的,许是哭了许久。
“妈,我不就是打了那小野种几下,她居然就闹离家出走,靳言回来了我怎么交代啊?”
宋苒轻轻的拍了拍沈千语的手背,她蹙起眉头,稍显责备:“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靳言回来之后,一直对我很冷淡,他甚至都不住在傅家的别墅内。”
沈千语垂下了眼眸,泪水在眼里打转:“如果不是这小野种没用,靳言哥哥至于对我这么冷淡?”
五年前,蒋医生告诉她,时夏本来生的是一儿一女,可惜儿子刚出生就死了,若不是这小野种先一步出世,死的应该是她才对。
靳言哥哥至今不肯娶她,不就是因为傅小南是个女孩?所以,这小野种凭什么认为她必须对她好?
宋苒的脸色微微一变,赶忙拉了拉沈千语的衣袖。
沈千语转头望去,便见别墅的大门被一只纤长的手推了开来。
傅靳言一身清隽尊贵,背脊笔挺,月色如幕,在他身上投洒下清冷的光。
男人长得俊美绝伦,鼻梁高挺,薄唇轻抿,一双眸子深邃无边,就如广阔的夜空,神秘却又让人向往。
他只需往人群一站,都将是最耀眼的男人,就连气势,都带着浓重的压迫之感。
“靳言哥哥。”
沈千语站了起来,双眼里泛着泪光:“小南就不见了。”
傅靳言的容颜上布着冷漠的线条,他那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却让正走向他的沈千语驻足了。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告诉我,她为什么会失踪。”
沈千语的眼眶更红了:“我今天,刚好有个剧组找我拍戏,我就去试了下,回来后小南就不见了。”
“嗯。”
傅靳言声音冷淡:“以后,你所有工作都停了,陪傅小南,如果傅小南但凡出了点什么意外——”
他的声音陡然凉了下来,凉的让人心悸。
“你收拾东西,滚出去!”
沈千语浑身一震,她扬起满是泪水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傅靳言。
傅靳言没有再多看沈千语一眼,转身就走。
沈千语慌了,向着傅靳言追了过去,她的手还没有拉住傅靳言,就被两名保镖拦住了。
“沈小姐,我家总裁有洁癖,不喜欢别人靠她太近。”
沈千语的哭声有些绝望,她蹲在了地上,那声音有些沙哑,声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