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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今晚是一个特别的夜晚,隔壁会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而这些声音正是我痛恨厌恶的,但没有人能阻止那些声音传出来。
我把耳朵贴在墙壁上直到半晚,也没有听到一丁点的动静。窗户口提示着他们房间一直亮着灯。
离奇的状况,让我心里迅速的发生了转变,希望那些嘈杂的声音永远不要在隔壁房间响起才好。更加让人感到离奇的是,一连几天下来隔壁竟然没一点古怪的声音传来。就好像隔壁依然只住着蒋静溪一个人。
那天早起时,我走到走廊上,看见罗山急匆匆的提着公文包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到院子里后掏出了手机,那个时候有手机的人是极少数的。他打了个电话,不多一会儿就有一辆轿车进了小院,他上车以后立马就离开了。
蒋静溪走到走廊上的时候,看着院子里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姐。”我朝她喊了一声。
蒋静溪扭过头来朝我微微一笑,靠在了护栏上,天气已经很热了,她的长裙也已经变成了短裙,露出了一对修长而笔直的小腿,因为在家里的缘故,她并没有穿着高跟鞋,而是很随性的穿着一双凉拖鞋,脚指甲上也涂抹着和手指上一样的粉色指甲油。衣服的单薄,也让她饱满的胸脯愈发的惹眼了。对比起她那纤细的腰肢,真让人担心要是站的时间太长,她会不会撑不住。
“放暑假了?怎么没出去玩?”她把一只手放在了护栏上。
我一边朝她走过去,一边说:“是啊,不想出去。罗山哥是去哪儿了?”
“县里开会。”蒋静溪说。
自从他们结婚以后,我再也没有进过他们家门。这次似乎是一个好时机。蒋静溪转身进屋的时候,也说:“过来坐一会儿吧。”
我喜滋滋的跟了进去,可一进屋她就询问我的期末考试成绩。我如实汇报后。她不无伤感的说:“看来你也得像我一样,带沥水镇呆一辈子了。”
我没接这话,她还像以前一样,给我拿了一瓶冰镇汽水。闲聊了好一阵之后,我才装作很无意的问道:“姐姐,罗山哥是不是都没有在这边住啊?”
“在这里呀?”她露出怪异的神色:“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笑着摇摇头,感觉再问下去就不适合了,但是心里总是按耐不住。片刻后,我改变了策略:“姐,我们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蒋静溪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伸手就来打我。但也只是轻轻的拍了下我的肩膀,她修长的手指像是拨了表皮的青葱。
“你才多大呀,怎么什么都知道。”她娇嗔的笑着。
我憨笑:“我都这么大了,当然什么都知道了。”
蒋静溪走到房门口,往外面左右看了看,然后跑回到我旁边坐下,靠的很近,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我把你当我弟弟看,才给你说的。他很奇怪,每天都要看书到半夜,说是需要学习,睡觉的时候也特别安分,根本就不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