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c。”
“闻砚，你不能因为学习好就上课走神，知道还有多长时间高考吗？啊？只有一年了，抓点紧。”
“大家都集中注意力，认真听讲，闻砚，后边站着去。”
我只好拿起书站到教室后面，注意力还是无法集中，只好盯着前面同学的后脑勺看，越看越觉得眼熟，好像在那见过。
身子往旁边侧了侧，继续盯着看，那个同学应该是有点受不了了，回头看了我一眼。
「嚯，原来是程栖词啊，怪不得这么眼熟。」
3.
下课后，我立马搬着凳子坐到程栖词旁边。
程栖词带着一个黑框眼镜，眼前刘海厚重的看着都有些闷。
“哎，哎，程栖词，你刘海这么长不怕老班给你剪了啊？”
我看程栖词看着我微微怔了怔，可能是已经重生了认出我了，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自来熟有些震惊。
总之他没理我。
“哎，别不理人啊，虽然我来咱们班时间不长，但是你也没必要这么冷漠吧。”
我推了推他的胳膊，程栖词才抬起来头。
“嗯，你好。”他看着我微微点头，好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真冷漠啊。快上课了，我回去了，咱俩离得近，下课找你玩啊。”说完，我又拎着椅子回了座位。
我和程栖词离得很近，他在我斜后方，中间只隔了一条过道。
但是程栖词身高明明不高，却被分到了最后一排一个人坐，而且旁边就是垃圾桶，看来他在学校可能在被孤立或者霸凌，又或者两者都有。
书里没有说过傅亦生的白月光和程栖词在一个班里，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在其他地方可能没办法帮他，但在学校多帮帮他还是可以的。
……
现在下午大课间，教室里没几个人，拒绝了刚刚邀请我打球的几个同学，拎着凳子坐到程栖词旁边。
程栖词在做一份数学卷子，字迹工整漂亮。
“你现在就把作业写完了回家干嘛？”我拿着程栖词已经做完的作业翻着看了看。
程栖词一直没有说话，连正在写作业的手都停了下来。
我才回过神来，有些懊恼，程栖词回家那还有时间写作业啊。「这张破嘴。」
“砚哥，干什么呢？”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手，声音从耳边传来。
“不是说下午给我补课的吗，怎么我来找你，你就和同学玩啊。”傅亦生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心思回转，抓起程栖词的卷子问他：“你作业写完的早，要不我拿你的卷子给亦生讲吧。不占你便宜，我给亦生补课的时候，给你也一起补，怎么样？”
刚刚看程栖词卷子上错的挺多的，对学生而言，成绩还是很重要的。
程栖词除了在学校的时间，根本没有时间学习，所以学习成绩也不怎么好。
小说里程栖词高中毕业就没再上学了，重生后也没能上大学，所以连和傅亦生稍微周旋都能力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