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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欣姐说得对,这两人明显是为了满足自己。
怎么可能委身于他们就会帮着逃走?刚刚那个矮子都说了,逃走了是要他们的命。
这馒头真不是人吃的,干得我几次咽不下去,大咳起来。
欣姐拍着我的后背:“妹妹,吃慢点,等会儿打了药会有水喝的。”
我缓了缓:“谢谢,欣姐,你这是第几天了?”
“今天打完,刚刚一周。”
五分钟后一群人带着我们去了隔壁大院的房间。
龙婆拿着鞭子站在门口,鞭子打在墙上啪啪作响,墙皮飞舞。
“告诉你们,想不吃苦就给我好好打针,如果要胡闹的,就像这面墙一样,当然,不想挨打也行,那就去狗场。”
果然,狗场的震慑力很大,前面还在偷偷哭的女生立马噤声,捂着嘴使劲点头。
房间里有几张病床,每张上面都躺着一个被皮带绑住的女生。
戴着口罩的白大褂拿着一根小臂一样粗的针管,里面装着蓝色的奇怪药剂。
绑在皮带上的女孩疯狂挣扎,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飙出,但又害怕外面的龙婆,只能小声求饶。
“呜呜,大哥,求求你不要给我打这种东西好不好?求求你了,我让家里给你转钱。”
白大褂似乎见惯了,抬手就是两个大耳巴子。
“他妈的乱动什么?想去狗场?再乱叫舌头给你割了。”
女孩瞪大双眼疯狂摇头,咬住嘴唇不敢发声。
白大褂猛地一下给她扎进了脖子里,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病房。
眼见龙婆走了进来,她硬生生地止住了尖叫。
“呵,龙婆我啊,最讨厌大吵大叫的人了,你们再敢乱叫就拖出去把舌头给割了!”
刚刚还充满抽泣、求饶、哭喊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龙婆满意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很快就轮到了我和欣姐,她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躺了上去。
我紧紧抓住衣角,不敢想象这么粗的针会有多疼。嘶~除了扎进去的一瞬间以外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整个身体也没有感觉,好像就单纯地被扎了一针一样。
很快,几十个女生注射完成,回去的路上遇见了另一队女生。
“哎哟,龙婆,你这新货蛮多的嘛,可惜啊,数量多质量不行。”
一个长相妖艳的中年妇女,化着夸张的妆,手里拿着教尺,一点点地划着手掌。
龙婆冷笑一声逼近她:“小红啊,你说质量不行,昨天我们B组可是赢了你们A组呢?诶,那好像是你们的王牌吧。”
中年妇女脸色瞬间扭曲起来,反手把教尺打在她身旁的小弟身上。
小弟疼得龇牙咧嘴,但一声不敢吭。
“龙婆!你就得意吧!就算昨天赢了又怎么样,你那个看看还能坚持几场,马上就要报废去狗场了吧?!”
“我们走!”
说完带着身后的人走进了注射室,我低头小心注意着那些女人,还是没有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