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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提着人头的右手,说道:“你们只好奇我吃不吃酒,却不好奇我手中人头?”
黑面汉子挠腮,笑道:“世道乱,我哥俩只愿交兄弟,对这等杀伐之事儿,不愿多说。”
黑袍汉子又是一声嗤笑,道:“哼,做了朝廷的鹰犬,就连三法司捉人都这么墨迹吗?”
街,静的可怕;雪,却依旧在飘。
黑面汉子哈哈一笑,笑声未绝,黑袍汉子已经将手中的那颗干瘪人头撇了过来,来势极快,直指黑面汉子面门而来。
这一招来的极快,若是一般人绝对是避之不及,可身前的黑面汉子毕竟是三法司的人,只见他左手引了一个式子,大手一挥竟而打了个霹雳,“咔”的一声,半空中一道白电闪过,那颗人头已经成了这雪天的飞烟。
黑面汉子叫道:“姓李的,今天三法司倾全巢而出,你不束手就擒,还待何时?”
黑袍汉子一扯背上长剑。
这是把什么剑?
这剑,剑身泛黑,黑的如同地府深渊,发出的铮铮剑响,更如百鬼悲嚎,甚至不能久看,因为看久了似乎就能摄住人的心魂一样。
这是把好剑!
“魔剑!”
饭棚里传出一声叫吆,随着这一声饭棚里坐着的一个疤面汉子闪了出来,只见他双手各一把二尺宣花斧,照着李姓汉子就扑了过来。
李姓汉子不急不忙,手起剑落,便如白雪天中闪了个黑电一般,这并不是什么华丽的招式。
但那疤面汉子的宣花斧已成两摊破铜烂铁。
不过是白雪天中的一道黑电。
那疤面汉子的双臂已随着两把斧子从肩头撕了下去。
携着一声哀嚎,剑身上溅满了鲜血,但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血已经尽数被黑剑嗜走。
李姓汉子黑剑在掌中一转,就如女子手中转帕一样简单,便收到了鞘里。
等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姓汉子见不在有人上前,嘴角无奈一扯,哼笑道:“剑在我手,若诸位再不现身,我姓李的就走了!”
话音未落。
珠宝铺的老板娘放下了手中镜;饭摊的贪酒客放下掌中酒;乐楼的饮茶人放下了缕着须子的手;只有乐楼老板还在拨弄着那本账簿,搭配着雪天,倒有几分闲雅的感觉。
但他店里只有一个客人,也不知道他在算什么账。
这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