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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当神仙了。”漫得花笑着说了一句。
“什么神仙,我说三小姐,还是现实些吧。”
“对,现实些,就说眼前,你准备怎么办呢?谈谈你的想法。”
“我当然不想做王书记的秘书。我还是老话,要做就做一个顶天立地为人民的官,就要让人们真正过上幸福的生活。我绝不会让街头再出现一个没穿衣服的乞丐,更不会十字路口装着红绿灯还让交警们在日头底下晒。可我心里却总不愿去当什么官,或许官场如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大火,烧到自己都还不知道。说真心话,有时我真想自己是什么市长,省长,让全天下的人们都活的自在,可也总想好好地找份工作平平安安地过短暂的一生;再说又有这么多的好朋友,你,欣伟、献平,心里总觉得很满足。为什么还要自己寻不开心,把绳子往自己头上套呢?真的说不清楚,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这样复杂,这样难懂。”庄阳却没有再笑,他喝了口茶水,背靠在沙发上面,轻轻叹了口气。
“你倒好像看破红尘了,我想,王书记这样做,也一定有什么文章吧?”漫得花认真的说道。
“那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前在化阳市工作了三年,就把化阳整理得国泰民安,可是个老包公了。现在他刚来亭山半年,孤身奋战,是有点危险。相必他早把我们的家底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实则让我做个秘书,让你当个记者,那不还都是为了亭山以后的改革。说白了一个障眼法。”
“我明白了,亭山的确也该换换样子了。”
“就怕王书记得瘦上一百五十斤了,要不然,什么也就别想干了。我真担心王书记,就怕他连场作风都变不了一上就先行告退了。这很简单也很普便,财政局长的儿子娶了市长的女儿,公安局长的儿子要了财政局长的女儿。关系,关系,给我百年的利益,这话不错。”
“真的,我们亭山的关系也这样严重?”
“或许吧。”
“那谁再搞什么清正之风,怕是真的逆水行舟了?”
“不但逆水,而且逆风了。不过这水和风只是急流,比起顺着的水怕是小的多了。”庄阳说完看了看表,已经快一点了。
“那么,依你的看法,王书记能行吗?”漫得花问。
“那当然,历史的车轮总是向前转的。不是有这样的话吗:成功的鲜花只属于驾驭逆境的人。在逆境面前高瞻远瞩,放眼于历史长河,坚定崇高的信念和奋斗的目标,相信阴天之后自是睛空万里。不被世俗的眼光和个人的名利所失所左右;不为逆境带来的创伤和烦恼空耗时日,在冷默的空间保持清醒的自己,别为眼前的事物迷离了自己;甘于寂寞,并牢牢抓住逆境提供的时机。一旦厄运过去,你就将像冲出烈火的金凤凰,更加光辉夺目,辉映蓝天。成功还是属于你,历史和世人也不得不承认:在与逆境的较量中,你是真正的强者。”这回,庄阳倒是笑了,好像他感觉说这样的话,本身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