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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整的这几天里,汽车兵已成为了牺牲最大的一个兵种。
他恢复了一下情绪,轻轻的带上那扇本就关不太严合的木门,背着枪朝岗哨的位置走去。
“什么人?口令!”
“光明!”
一听是班长的声音,正在放哨的王小宇忙收起枪走上前来。
“班长!怎么不多睡会啊!离换岗还有些时候呢!”
赵有存上前拍了拍他的手肩问道:“冷吗?”
“不冷!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啦!”
“唉!这都休整几天了,除了训练就是睡觉。觉睡多了,都睡不着了!好啦!你回去睡吧!”
王小宇笑了笑道:“我还不困,要不我陪你聊聊天吧?”
“聊天?行啊!聊什么?”
王小宇想了想问道:“对了!班长,你的枪法咋那么好呢?你是怎么练的?能教教我吗?”
“枪法?”听他忽然问起这个问题,赵有存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他。
可不说,又怕王小宇还误会他是藏着掖着呢。于是想了想这才说道:“记得刚入伍那会,打靶时,虽然比同时入伍的战友稍好一点,可能是小时候跟着爷爷上山打过猎有关吧!但也并没有什么突出的。”
“你以前还打过猎啊?”
“嗯!那都是我十来岁时候的事了!我家不远就是大山,爷爷有时会带着我上山去打些什么野鸡野兔什么的。不过那时就是一杆火铳子!就是那种粗枪管子,往里边放火药,装铁沙子、小铁球的那种。”
王小宇也没见过火铳长什么样子,不过听他一说,也觉得应当是一种十分简陋而且很落后的枪支吧!
“那后来呢?”王小宇就像听故事一般的追问道。
“后来……我记得那是我十六岁那年,我爷爷去世了。我娘和我奶奶怕我年纪小,一个人进山不安全,就没再让我上山去打过猎。不过我还是偷偷的跟村里的小伙伴们去过几次。每次回来打着的东西都只敢说是他的打来送给我的。其实我想,我娘他们应该还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挑明了吧!”
回忆起这些,赵有存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丝的微笑,他眼中似乎出现了家中的农家小院,村后那起伏的青山。
“那你爹呢?他没在家吗?”
“我爹?”赵有存沉默了一会这才接着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