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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们同游太学呢?
见杜密神色有所缓和,我也上前劝说。余可所言极是,杜密兄,如今御术赛就要开始了,春秋馆可还指望你和李应兄呢!
听我提起御术赛,杜密的眼睛放出一丝光亮,面部略有得意的说:御术赛,李应,告诉他们几个,我杜密驾驶马车的本领如何?
我们几人将目光转向李应,李应笑着眨着眼睛。杜密兄的驾驶马车的本领自然了得,在洛阳若是敢称第二的话,恐怕还无人敢称第一呢。
李应的话,果然很受听于杜密的耳朵。杜密嘴角闪过一丝笑容,而后转身对张仪说:你小子啊,看着脾气很好,有时候还真是倔得不得了!
张仪笑着回应。师兄,咱们也是彼此彼此吧?!
闻听此言,杜密开怀大笑。好,今日高兴,走,咱们喝酒去!
言罢,两人勾肩搭背的说笑着就走出好远。李应则站在一旁高呼道:嘿,喝酒也得叫上我们几个啊!
杜密转身笑着嘱咐李应:李应,马车就劳烦你来拴了,我们在酒肆等你!
张仪也学着转身。别忘了我的马车,余希!
我和李应相顾一眼,无奈的对笑,这两人,还真是有够洒脱的。
拴好马车后,李应兄妹带着我和余可、宋琦步行来至酒肆的阁楼之上,找到杜密和张仪时,二人已经开始喝起来了。
张仪见宋琦跟来,便打趣儿道:宋琦,闻到酒香忘记脚伤了吧?去御射场那么近还左推右推的,结果来酒肆这么远,你却来了,看来你比我还馋酒啊!?
我在一旁也拿宋琦打趣儿。原本我劝宋琦在春秋馆休息,但他执意要随行,估计是酒瘾犯了。
宋琦则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哪有什么酒瘾啊,不过你们都出去了,剩我一个人在春秋馆里呆着,那得多么无聊啊。
我笑笑说:跟来倒是可以,不过切记,不要喝太多酒,万一醉了,可没人背你。
李应一边倒酒一边笑着对宋琦说:不要听他们的,今日师兄请客,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大不了醉了就睡在酒肆。
看来还是李应兄对我最好。
杜密则笑着说:李应最会做人,很会说话,像我这样的直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