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云茵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云茵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云茵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云茵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林景晟说完又低头在云茵脖颈吸吮,云茵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林景晟没应声,低头扯云茵的腰带,云茵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云茵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林景晟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云茵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云茵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林景晟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云茵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云茵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云茵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林景晟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林景晟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云茵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林景晟弄的太狠,云茵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云茵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云茵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云茵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云茵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云茵勇气,她转身想逃,林景晟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