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周然。
“对，特殊工作者，”周然点头，“哦不，我是说，有特殊本领的工作者。一看你就像个搞特殊工作的人，一定需要我帮你培训特工。”
“你跟谁学的这身本事？”
“圣马约尔学院，一个国外的特殊学院。”
许毓斐紧盯着周然：“举目无亲，想跟着我？”
“对，找个事干，不然，就这点银子，我坐吃山空啊。”
许毓斐似乎想看穿周然的内心，周然坦荡荡地回视他。
“叶锋，送她去如意绣坊。竹青，跟我走。”
“等等，绣坊？”周然惊呼，“我不会绣花！”
许毓斐头也不回地上马：“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巾帼不让须眉，也该能屈能伸。既然要跟着我，总得让我试试你的诚心。”
“行，我懂了，不就是实习期吗，我去就是了。”周然反客为主，“叶锋，带路！”
已经出了府门，骑马走在回宫的路上，叶竹青依然忧心忡忡：“大人，我总觉得那女人很怪，只怕是个麻烦。”
“确实很怪。”许毓斐淡淡说道，“但若能为我所用，那也不错。先试试她吧，如意绣坊的慧娘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该怎么办。”
叶竹青欲要再劝，又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许毓斐的决定，只得把话咽回喉咙。
如意绣坊，位处镇安城荣威街最北端，绣活出色，是达官贵人们府上的仆妇常来常往的地方。
老板慧娘，亦是许毓斐的心腹，聪明剔透。她一见周然跟着叶锋走进，听叶锋悄声说了几句，心下便有了成算。
许毓斐的意思，无非是把周然安排在最热闹的地方，让慧娘盯着周然会与什么人来往，探探周然的底细。
慧娘既然猜到许毓斐的心思，也不多话，一双桃花眼一挑，手一指：“周姑娘是吧，不会做绣活，可会写字？”
“会。”周然应承。
“那就在柜台前站着，跟巧姑学着点记账。”慧娘轻轻抬起周然的手，温声道，“工钱一月一结，包吃包住，无故不得旷工，可听清楚了？”
“那，我能有多少工钱？”周然赶紧打听最要紧的事。
“你跟大人谈得是多少，那就是多少。”
记记账就能赚十两银子，赚大发了，周然眼睛笑成了花。
这份笑一直到她翻开账本那一瞬才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