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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关心你的安全。我已经叫了直升飞机,你收拾一下,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出发。”
说着唐树拽起姜一诺就要往楼上走,姜一诺猛地甩开他的手,起身往外边跑。
唐树长腿一迈,看到姜一诺定定地坐在台阶上,背影是那样的倔强决绝。
他从未和她发过脾气。可她,也从没和他闹过脾气。
如今,为了一个徐承意,一切都变了……
他和她之间,忽然莫名其妙地就隔得这么远了。
唐树收起愠怒的视线,转身迈上二楼。
姜一诺瞪大眼睛,努力想要把眼前的黑暗看出希望的光亮来。
一颗牙齿,一般具有一根神经线,美容矫正就是把每一颗牙齿的神经线生生地从原来的位置牵扯到新的位置。
那种疼,是拉锯式的煎熬。
而对于姜一诺来说,等待徐承意的出现就是这种煎熬的过程。
不,心脏的神经线比牙齿还要多上几千倍、几万倍。
原来,担心一个人,是这样的自我折磨。
姜一诺把勃生伞打开,看着上边的孔雀东南飞图案忍不住低声呢喃:“徐承意你是飞走了吗?你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思绪乱飞间,姜一诺的余光突然被出现的身影牢牢抓住。
那个身影从黑暗里迅速放大,乍然清晰。
是徐承意!
姜一诺从台阶上弹起,飞快地冲过去,近在咫尺时却又猛地驻足。
真的是他。
真的是他!
脸脏了,衣服破了,看得出是经过了一番恶战。
但脚步稳健,他应该没有受伤。
姜一诺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缩紧的心脏怦然舒展,度过了最开始的难受,她艰难地张开紧咬的牙根:“你没事,太……”
你没事,太好了。
徐承意长臂一揽,将她抱入怀里。
他的拥抱总是短促猛烈,然后是无尽的温柔。
姜一诺瞪大眼睛,他特有的体香裹挟着水汽的湿冷扑鼻而来,她能清楚地听到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
不得不承认,切实的肢体接触才是感受对方最直接的方式。
姜一诺拽过他的衣角,贪婪地感觉这样真切的体温,听到徐承意低声问:“有没受伤?”
“没。”
“有没被欺负?”
“没。”
徐承意得到确切的答案后,更加用力地将她抱紧。
姜一诺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