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而周雨的回答让李力更加困惑。
“怎么，韩队，有没有新的发现？”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李力此时感觉好像韩文斌和周雨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他是故意结案的，也是故意让局长给他处分的。”
“啊！”李力眼睛绷的大大的理解不了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李，你刚刚的表情真可爱。哈哈哈”。
“没心情听你说笑，快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你难道真的相信赵莉是自杀身亡的？”
李力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可是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一切都结束了啊！”李力还是不懂。
“案子是结了，可是真凶还没有出现。我这样做只是让真凶知道我们已经结案了，所以他就不会再伪装，他以为自己安全了，人一旦放松心态，一定会露出破绽的。”
“那你现在知道谁是真凶吗？”李力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给我说这么一大堆干什么？还不是等于没有线索，还不是你的个人推测。我看你就像别人说的……”说到这李力突然就打住了。
他所说的这些也正是最近外界和其他同事对韩文斌的评价。
“是我说错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是相信你的。”李力马上改口。
“老李，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还不了解你，心直口快。”
“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现在唯一证据指向冯默生，但是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我们是真的没办法再去找冯默生了。这人不简单，我们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行。”
周雨对冯默生好像也有所忌惮了。
“不怕，狐狸的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我们还得继续努力，把前前后后的线索再好好理一遍，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韩文斌停顿了一下。
“只不过我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要辛苦你们了，只能下班后来我家了。”
“你这算哪门子的戴罪之身？真把自己当神探狄仁杰了？”李力打趣着韩文斌。
“总之，明面上还得装一装。一是为了沈局长，二是为了迷惑真凶。”
“你这小丫头片子，才跟韩队多长时间，怎么尽学了他说话了。能不能说明白点？”
而周雨只是吐吐舌头，笑而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