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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黄的布料被浸满了血,散发着恶臭味。
他的脸上还留着血痕,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长公主的笑,快要溢了出来,和一刻前的她,判若两人。
那种,胜利在望的笑,完全不想遮挡。
“皇帝已死,吾为新帝。”
她的眼睛扫过众人,“诸位,可有异议?”
“臣有异议!”
平常不着调的轻衣侯站了出来。
他同老皇帝是旧友,已经许久未掺合过朝中之事了,没曾想,他倒是成了第一个站出来的人。
“当年之事,是他对不住你,可......”
轻衣侯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箭直戳心口,当场毙命。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没命说。”
长公主走上前,嘴角微微勾起,合上了轻衣侯的眼。
“还有异议吗?”
被她扫过的人,个个低下了头,不敢与之直视。
“太子在何处?”
我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毫无畏惧。
“原来是太傅啊,太子还能在哪?不就在萧轶的手中吗?”
她跨过轻衣侯的尸体,走向我,几个暗卫落于她的几步之外。
萧轶动了,他的速度很快。
一个闪身到了我的面前,我都未曾看清,一抹温热的血,撒在了我的脸上。
“吓到了吗?”
他转身,小心地为我擦去脸上的污血,手中的布袋掉落在地。
滚了几圈,散开了,里面是一张从未见过的脸。
萧青尘没有死,只是受到了一些皮外伤。
长公主要萧轶杀了他,萧轶假意与他打斗,直至长公主离开,拿了个其他人的头冒充。
因为长公主的身边一直有着暗卫,萧轶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连续被两个人**,暗卫一时没有跟上长公主的动作,被萧轶找到了机会。
萧青尘做了皇帝,他从皇家地牢里找到了点东西,特意召我去。
那是一份记事,上面讲诉了一个公主和皇子的故事。
前朝皇帝不喜这名公主的母妃,连带着皇子和公主也受到了影响。在后宫的争斗中,公主和皇子被流放。
皇子得了重病,是公主以身换药,才活了下来,
公主自知失贞只会给皇子带来不好的影响,于是在遇到山匪时,自愿换皇子的一线生机。
记事的最后写着,“阿姐,是我对不住你。”
“烧了吧。”
合上记事,我对着萧青尘说道。
替萧青尘清理了前朝后,我总是是假死脱身。
福贵在前面赶着马,嘴上讲着我死后,朝中个派的反应。
“摄政王,差点把灵堂掀了,吓死我了。”
福贵心有余悸地说,顿了顿,不是很确定地询问。
“小姐,你快出来瞧瞧!”
听到他一惊一吓地,我探出头,敲了敲他地脑袋。
“作甚!”
眼角的余光里撞进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快快快,掉头。”
萧轶见着我的马车掉头,骑着马很快就追上。
车窗被人敲了几下,我默不作声,假装自己是个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