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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难以望您项背。”
已经敲定好完全的事情之后,席永平走之前却也有些阴阳怪气地向席景言说道。
对此,后者微微一笑,仿佛没有听出其话中真实内涵一般,依旧以礼相待道:
“你我均是席家之人,父亲当年的评价也不只是对我一人,二弟不必如此谬赞。”
如此四两拨千斤的便将这份恶意退了回去,堵的席永平一时无话可说,只好气愤的一甩袖子,带着席明玉与席晋元离开席府。
不过走时却也不忘面色不善的提醒一句,让他们为席明玉和席晋元准备好屋子,明日他们便搬来。
对此,周叔出面回应,表示屋子早已为二人备下,明日直接前来便可。
而听到这话后,席永平脑中顿时灵光闪过,而后便转为了深深的气愤。
原来这对父女早已做好了他们会来此住下的准备。
既然已经准备好,方才还在后堂之中提出那般条件,显然便是故意算计他们。
意识到这一点后,却也不能对现实做出什么改变,这席府他们还是非进不可,所以当下也只能生着一肚子闷气,走出府门,踏上马车离去。
而在他们走后,席景言从主位起身,缓缓走到席悠身旁,仔细打量了下自己一直捧在手中的宝贝明珠开口道:
“明明你就是我的女儿,可方才的那一幕总让我觉得,在我眼前的并非是现在这个豆蔻年华的悠儿,倒是像极了你的母亲。”
提到此,席景言忍不住抬手柔柔席悠发顶,面上也出现几分哀伤。
他一直深爱着席悠的母亲,这么多年来也从未再再娶,就是怕娶回的继室会不善待他这唯一的女儿。
听到这番话,席悠心中也让其几分触动。
从她刚开始记事之时,母亲便一直身子孱弱,哪怕只是微微受风,都会在床上卧病数日。
当时父亲想方设法的给母亲带来各种珍贵药材,希望可以养足身子,只可惜直到最后仍是不见成效。
直到那年大雪之时,大夫与父亲说,母亲已经药石无医,时日无多。
如此又过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