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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却应该是惺惺相惜了。”
“是啊。”邓中原站起来,在屋子里走动着,意味深长的说:“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应该领受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家都是抬着脑袋为党国效力。”
“站长,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邓中原回到座位上,说:“听说,共产党为了鼓励滨江市的资本家,为滨江市的繁荣昌盛做出更大的贡献,对那些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人,给了一个什么红色资本家的称号。我们就是要给这些帮着给共产党做事的人,来个杀鸡儆猴。”
“站长,有具体的目标了吗?”许如贵问。
“有。”邓中原勾了勾手指头,许如贵把脑袋凑了过去。
莫沙河问:“你们退房了,兄弟包子铺关门了,那你们那些桌椅板凳呢?”
“全都处理了。”刘德明说。
莫沙河用刀在刘德明的肩膀上戳了一下说:“我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都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原来,你是想要那些破烂不堪的桌椅板凳啊,早说啊,全部送给你都行。”
“少废话,那些桌椅板凳现在在什么地方?”
“全部给了老虎灶,当柴烧了。”
“快说,给了那条路的老虎灶了?”
“包子铺出门,往右第一条马路的那间老虎灶。”
“当真?”莫沙河逼问一句。
“这有什么好骗人的,不就是那些没人要的破桌椅板凳吗。全部给了他们。而且是送给他们的。”
莫沙河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一手捂住了刘德明嘴巴,寒光一闪,刘德明便呜呼了。莫沙河确认刘德明死了,在他的身上擦了擦带血的刀子,警惕的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顾剑雄气呼呼的走在公安局楼道上,后面跟着闷声不响的黄宗楚和杨逸林,还有技术处的几位同志。
“通知下去,科长以上干部马上到会议室开会,不得缺席。”高举着边走边说。
“是。”黄宗楚对杨逸林说:“你去叫一声闵镇山。”
“哎。”杨逸林轻声应答。
会议室的气愤十分严肃。
顾剑雄说:“范希明,你先说说验尸情况。”
“根据我们初步检查,那个女特务应该是死于心肌梗塞。”
“难道说,那个护士小姐在说谎?她有这个说谎的必要吗?”顾剑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