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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一个无知的家庭主妇。
当初如果不是戎建国逃婚,爷爷以戎家继承者的位置来逼迫他,他又怎能会娶这位乡下来的野丫头?
结婚三年,他每见她一次都头疼,好容易将自己的产业脱离戎家,创立了国内首屈一指的科技产业园,反观她——
她从未接受过什么正规教育,他给她报学习班,她说无聊,让她去上班,她才去就闹的人仰马翻,这样无知又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就应该放在乡下自生自灭,怎么能登大雅之堂?
他跟她从来就不是同一路人。
当初的结合,也不过是爷爷为了报恩,现在爷爷生病住院,对他来说是脱离掣肘的最佳时机。
“可以开饭了。”
宋秋词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盘子里的韭菜,在头顶的灯照下,散发着幽幽绿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头顶着一大片草原,关键是,她端出来的五道菜,竟清一色的绿
西兰花、韭菜、油麦菜、芹菜以及叫不上名字的菜汤!
“宋秋词,我很忙。”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她就像是荒原上的一颗野草,根本不知道他时间有多宝贵。
“你不是要离婚吗?”宋秋词被油烟熏的缺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光,“不坐下怎么谈?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回家吃饭呢。”
戎行之眉头一蹙,望着她因为整天忙碌而失去光泽的手,到底坐下。
宋秋词亲自帮他盛了一碗米饭,晶莹剔透的米粒在灯光映照下,发出润泽的光,更显她黯然失色。
她又帮他盛了一碗汤,“这是蔬菜汤,特别养胃,你尝尝。”
望着那绿油油的汤,戎行之实在没胃口,象征性的喝了两口,说:“明天我会让律师送文件过来,如果你觉得生活有问题,我可以多补偿你。你想要工作,开店做生意,总之干什么都行。这三年来我没有碰过你,你总归能找到适合你的人。”
这一番话说的有情有义,好像她宋秋词才是无情无义的那位。
又不像是买花瓶,放在家里好歹还能当个摆设,她,连花瓶都算不上。
宋秋词拿起筷子说:“再不吃菜要凉了。”
戎行之被宋秋词漠不关心的态度惹毛,感情说了半天她一直在装聋作哑?
“宋秋词,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这女人总是挑战他的耐心。
宋秋词点头,不是你的风筝,再怎么攥在手里,也终会飞走。
三年了,她也累了。
“离婚,我答应就是了。”
她突然改变态度,倒令戎行之心尖微窒,眯起眼睛望着她,发现她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那模样好像在说明天可能会下雨,是啊,天气预报说有雨,当真令人火大。
“我去让律师拟文件。”戎行之撂下一句话上楼了。
宋秋词默默的望着餐桌,眸底的光逐渐变得坚毅。
过了一会儿,宋秋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