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茜推推黑框眼镜，眼眸微垂：“向律师，你相信纪冰蓝小姐所说的话吗?”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哪知道你问的是哪一句?”
“就是她说连总……摸了她脸……”
向正东‘哦’了一声：“你怎么看?”
陈茜欲言又止：“我发现连总在专注或放松的时候，左手会……”
她突然词穷，该用什么词，去形容那样倨傲清冷的男人呢?
“会怎么样?乱摸乱搞?”向正东故意凝着眉，很严肃的样子。
陈茜忙摆手：“不是不是……”
见她急得满脸通红，向正东意味深长道：“很关心连总?”
陈茜正色：“下属关心上司，是应该的。”
向正东点点头：“你来连氏多久了?”
“五年。”
“五年……这么久了呀?”向正东若有所思：“我只能说连臣的左手是有些问题，但问题不大，你下次若是见了，可以及时阻止或提醒。”
陈茜眼睛一亮，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向律师，你是连总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不劝他去看看医生呢?”
向正东瞥她一眼：“你觉得我劝得动吗?”
陈茜摇头。
这时，穆森也走了出来。
二人同时问道：“怎么样?”
穆森只说了两个字：“平静。”
“完了!”向正东拍拍穆森和陈茜的肩，“你俩是连总的左膀右臂，这段时间……嗯，辛苦了!”
连氏集团上下都知道，平静的连臣，和沉睡的猛虎一样。
谁也不知道，他会以何种方式醒来……
三人除了自我同情外，更同情起当事人之一的纪冰蓝小姐。
……
此刻的纪冰蓝小姐在干什么呢?
她正蹲在洗手间里，瑟瑟发抖。
女卫生间，向来八卦云集。
但今天，八卦选手们，不谈化妆品，不谈男明星，她们讨论的对象是集团总裁——连臣。
“你们听说了没?连总和J公司的合作，崩了!”
“崩了?什么意思?”
“崩了，就是没戏了呗!大BOSS牛哄哄地想直接购买人家的技术，但J公司可是出了名拽，不谈金钱，只看硬核!据说，目前，世界五百强也没几家公司能和他们合作。”
“按理说BOSS本人已经够硬核了，再说，集团上下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不至于这么快就谈崩了吧?”
“谁说不是……听说，本来是很有希望的，但当对方代表要看财务报表和各种模拟数据时，大BOSS却拿出了几张……草纸!哈哈哈……听说是有人调换了他的包……”
“我晕，你还开心，这下我们更没好日子过了吧?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我同学的表哥就在总部上班呀……我当然开心了，你傻呀!BOSS引进智能项目，就是想智能化一切，到时你我的工作都被机器人干了，我们喝西北风呀!”
“听你这么说，那位调包的还是位英雄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