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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芸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瞧也不瞧那些东西,说:“把这些都锁到柜子里,没我的允许,不许拿出来。”
她能够辅佐龙允啸登上宝位,付出了许多心血,那麝香味不知闻了多少次,林熳如母女还真是不避讳,每瓶药中都放了不少麝香。
她前世不知,错把歹人当亲人,害人害已。
襄芸不自觉握紧了拳,咬住了唇瓣,面部狰狞的可怕。
“小姐,别伤了自己!”喜鹊连忙上前松开了襄芸的拳,身子颤抖,带着哭声,“从火里出来,奴婢就觉得您心里不痛快。可是,您千万别伤害自己啊,都是奴婢的错,您不舒服就罚奴婢吧。”
襄芸清醒过来,只见喜鹊扑在自己身前,一脸凄凉之色。
她这是怎么了?
襄芸紧促的呼吸了许久,心中才平静下来,她竟然差点控制不住心神,亏是喜鹊把她给换回来,稳住了心神。
“莫慌。”
缓了片刻,襄芸让喜鹊给自己换了件素色的衣裳,未施粉黛,前往祖母那里。
百善孝为先,她也不能落下这样的把柄。
且喜鹊说的也是实话,她的确也大了,眼前的是婚姻大事,她需要得到祖母的关注,起码不会让林熳如一手遮天!
前世丞相府嫡长女毁容,门可罗雀,冒出来一个不介意她容貌的龙允啸,旁边又有襄秋清的相劝,便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全然不顾旁人的话。
哪想到是个捂不热的白眼狼,利用完后便要赶尽杀绝的歹人!
“大小姐来了。”
老祖宗的眼神不大好,听了人说,才眯起眼去看,等襄芸走近了,拉着她到身边坐好,才忍不住落了泪。
“我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压压惊再来嘛。何苦才回来,就来我这儿。”老祖宗有些不高兴的瞪旁边的下人,那些下人自然叫冤。
襄芸依偎在老祖宗怀里,说:“是我想祖母了,休息了一会儿就马上来了。难道祖母不想看到我吗?”眼里含泪,素面朝天,苍白的唇瓣小脸,可怜兮兮。
老祖宗瞧了,心里一疼,手上也一紧。
“哎哟!”襄芸痛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
襄芸摇摇头,颤声回:“没事,祖母不用担心。”
老祖宗这还哪里有不明白的,更加心疼了,问喜鹊:“芸儿哪里受了伤?”等喜鹊答了,又问林熳如是否去瞧了她了,丞相是否知道小姐回来了。
听见丞相未派人去瞧,也未派人接,老祖宗低头就见孙女的脸又似白了几分,心疼道:“你父亲忙于朝政,定是忘记吩咐下人了。你也别难过,祖母疼你,给你些好东西压压惊。”
当下便吩咐人取了一整套玛瑙的头面并一整套珍珠头面给襄芸。
“芸儿多谢祖母疼爱,只是这套玛瑙的头面太过贵重,孙女恐有些撑不住。”襄芸的感激感动,让老祖宗十分受用。
“我瞧你这伤也无妨,恰好过几日平乐公主那儿办赏花宴,你便用这玛瑙的。你这头面是祖母赏的,你又是丞相家的嫡长女,有何撑不住的?许多人都知你那日去了兰若寺祈福,你打扮慎重些去赏花宴,也是应该的。”老祖宗忍不住多指点了几句,这个孙女生母早逝,身边无人尽心教导,也是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