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殊牵着赵越河，低头看他见他仍一言不发，便对赵越川说：“你带小山去吧，我跟小河在这里等你。”
赵越川欣然点头，抱起赵越山，“我们马上回来。”
江玉殊看着赵越川的背影走远，才蹲下看着赵越河，在他面前伸手：“拿出来吧？”
赵越河迟疑地皱了皱眉头，又不说话，就当做没听到。
“小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要是不想我告诉你的大哥的话，就乖乖交出来。”
赵越河不情不愿，摸摸自己的荷包，“不要。”
难得吐出两个字，江玉殊还挺高兴，至少让这孩子张口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到前世的赵越河，她就一阵心疼。
不管怎么样，她都一定要让赵越河跟正常孩子一样，不能再让赵越川遭受同样的痛。
盯着赵越河，脸上都是笑意：“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大哥的，你看你大哥不在我在问你的，我跟你是一伙的。”
赵越河眼珠子一转，江玉殊乘胜追击：“你吃了我家那么多糖，听说过吃人嘴短吧？快，让我看看你藏着什么宝贝，我保证不告诉你大哥。”
赵越河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从口袋里掏出几样东西。
江玉殊看着手心里的几样小东西，最后傻了眼：“你一路上死命捂着的就是这些玩意儿？”
现在江玉殊理解为什么前世这两兄弟会发展成变态了，赵越山还正常些，赵越河从小就不正常了。
瞧瞧这五岁的孩子兜里都有什么，一把生了锈的小刀，磨得尖尖的石头，还有一根歪了的钉子。
江玉殊心里翻江倒海，看着眼前的小男孩，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几十年后他，站在审判席上，不管什么时候嘴角都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面上却始终保持笑容：“看着是些好东西，你收藏这些是不是为了保护哥哥，帮他打坏人？”
赵越河平常没有焦距的眸子，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是不是？”
“嗯。”
赵越河低着头，轻轻恩了声。
江玉殊笑着摸摸他的头，“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东西不用收得这么紧，不过这玩意你以后是一定用不上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到了边疆之后，有你大哥护着，没人会欺负你们。”
才说完，就看到赵越川已经回来了。
江玉殊将赵越河的“小玩具”们收好，“好了，你大哥要回来了，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们谁也不能泄露出去，行么？”
赵越河点头。
赵越川拎着包子豆浆，手上还抱着个正在啃肉饼的赵越山。
“吃吧。”
将包子豆浆递给江玉殊，还都是热的。
江玉殊笑着接过来，“谢谢。”
赵越山一边啃肉饼一边嘟囔，“大哥又对她这么好。”
赵越川笑着捏了捏赵越山的脸，“你这娃儿，大哥只是给人家买个早饭就是对她好了，那大哥以前还给你们买玩具买衣服呢，这算不算对你们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