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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多留意了一下那个白人租客——比小萍高一个头左右,微胖,白皮肤棕头发,胡子没剃得很干净略有些沧桑,所以一时无法判断年纪,初步地看,应该是在35岁左右。
小萍给白人租客贴好了创可贴后,两人就手挽手进了酒店。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白人租客。
过了几天,我遇见小萍,她开心地对我说,有个租客长租了她,为期半年。
询问之下才知道,那个长租她的租客就是那天我见到的白人租客。
我从小萍的口中得知,那个租客来自俄罗斯,因为工作原因会到泰国来一段时间,主要工作地点在曼谷,所以他不久后会带小萍去曼谷。
谈话间,我听到小萍叫那个白人租客为听起来像是“苏拉归”这样发音的称呼,小萍说是那个白人租客让她那么称呼的,听说这个单词在俄语中是“亲爱的”意思。租客都是这样,不会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给泰妹,即便是长租也只会有一个大众的称呼。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文化程度有限,不会念俄语中的“亲爱的”,也不知道那个单词怎么写,那么为了方便,我姑且称那个白人租客为Z先生吧。
过了几天,Z先生带小萍离开了芭提雅,去了曼谷,这一去就是两个月。
再次见到小萍,是她回到芭提雅的时候,因为Z先生回国处理一些事情,要10天左右才能再过来泰国,小萍在曼谷人生地不熟,就先回到芭提雅。
短短两个月,我感觉小萍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尤为突出的一点就是,她越来越爱笑了。
而且,我听她与我介绍Z先生,话语间尽是开心。小萍说Z先生是她见过最优秀的男人,因为他认真、温柔、友好、聪明……小萍几乎要用完她所掌握的所有中文的赞美之词。
而我印象中,过去的小萍则多是与我吐槽,某个租客的脚有多臭、脾气多大、有多抠门、打呼噜多响、床上功夫多差等等,无论如何,每个租客都会被小萍多少挑出一些毛病来作为谈资和笑资来说。
只有这个Z先生例外。
小萍说,Z先生在一次喝了些酒之后对她说,想带她回俄罗斯去生活。
听到这个,我由衷地为小萍感到开心,毕竟所有泰妹最好的结果就是跟随租客回国。
不过小萍还是很理智的,她在这个行业久了,见惯了太多的人来来往往,她很清楚,租客的话得打折听。
不过,我觉得小萍这次是抱有希望的,即便她嘴上不承认,但还是身体力行地证实了我的这一猜想。
举个例子,在Z先生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小萍拒绝接待其他短租租客。
其实小萍是可以接生意的,反正是两三天的短租,完全不影响之后给Z先生的服务,还能多增加一些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小萍就是没接,原因她没说,只是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