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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饶它不死。”
嘿!你个老神棍,我把拿捏的死死的,连我存了多少钱都一清二楚哈。一旁的白毛狐眼泪巴巴地看着我,对于我这个爱钱如命的人来说这个时刻的确很痛苦,思来想去,摸摸兜儿,看看白毛狐,这手犹豫的几乎没停下来过。
师父倒是不再犹豫,攥紧了红绳作势要下狠手。“行啦行啦!给你就给你”掏出兜里的钱,用力的拍在师父的手里。师父看我中了计,坏坏的抿嘴诡笑,将钱很自然的揣进口袋里。
回到清丰村,乡亲们见我跟师父牵着那只白毛狐,排成了长队拍手迎接叫好。
村长激动地上前“两位大师果然厉害呀!咱们村这下得救了。”
“哎呦,原来是只小狐狸啊,可把我们害惨喽,两位大师打算怎么处置它?”王大娘上关切的询问。
还未等师父开口,李婶儿窜出来恶狠狠的说“打死它!要不是它,俺们的鸡就不会没了!俺都好长时间没吃鸡蛋了。”随李婶儿的发声,其他村民也纷纷应和着“对对,打死它打死它”
白毛狐被吓的四肢颤抖,哇的一声大哭,眼泪像水龙头一样狂洒。这时只见天空雷鸣阵阵,风驰电闪,雨水开始像泄洪的大坝一样滂沱而下,村民期盼已久的老天爷终于下雨了,狂欢似的在雨中相拥舞蹈,把处死白毛狐的事儿忘在一旁。
“哎我去!你还有这功能?白毛儿老弟”我列着嘴笑,真乃如获至宝。
那货边擦眼泪,嘴里边嘟囔着“我不叫白毛儿。”
“那你叫啥?”我问,“我生下来就没有爹娘,也没有名字”它答。
听它这么说,莫名的心伤,我摸着它的大脑袋轻声的说“那……今后就叫你馒头吧!看你那圆墩墩的样儿,让我想起俺娘做的馒头又圆又软。”
“馒头是啥,好吃不?”瞪着一双萌眼,白毛狐好奇的问我。
“嗯呢!老好吃了,我一顿能干六个呢!”我自豪的拍着胸脯,继续说“我叫陶喜,小名叫疙瘩,不过今后你叫师哥就行了,前面那个不着调的老家伙就是咱们的师父。”说完这话,我就觉得脸上热乎起来,师父的巴掌真是拍的越来越迅猛了。
雨下了很久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