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暖兴奋不已，一个劲点头：“明白，我明白的。”
申克将厚厚的一摞文件放到她面前：“张小姐，我们可以给你充分的时间考虑，合约内容你也可以拿回去找你的律师好好解读，不着急的。”
张小暖迫不及待翻看着条约。
星河传媒签约练习生的条件非常苛刻。
练习生期间只有微薄的生活费。
如果练习生不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甚至会承担严重的违约责任，违约金甚至高达七位数。
张小暖看到这些条件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一点没变。
可就在她看到五年不能恋爱那一页时，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
申克慢条斯理喝着咖啡，状似无意问：“张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张小暖脸色有些苍白：“……没……没问题。”
“那你是要现在签约吗？”申克又问。
张小暖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能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吗？”
申克放下咖啡杯：“当然，不过我要提醒您一下，我们星河传媒这一届练习生有严格的名额限制，你要抓紧时间哦。”
张小暖起身鞠躬：“谢谢您，我很快的。”
说完，便朝楼梯飞奔而去。
张小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申克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电话一直是接通状态，姜谙清浅的声线从那边传来：“回来吧！”
“好的，老板，你说这丫头会签约吗？”
“当然会。”
“您今晚没有安排，要请祁先生吃饭吗？”
“我要请他随时都可以，为什么是今天？”
申克没说话。
电话那头的姜谙噗嗤一笑：“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张小暖回去肯定会跟他摊牌，祁同学失恋，我正好乘虚而入？”
申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一如既往保持缄默。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多年跟我是白跟了？你几时见我乘虚而入了？”尽管是嗔怪，姜谙语气中依旧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申克刚要说话，姜谙便继续说道：“那丫头鬼着呢，我敢保证她在祁同学面前一个字也不会提。”
“那您做这一切岂不是？”
姜谙没接他话茬，只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趁虚而入？我喜欢这四个字。”
果然不出姜谙所料，第二天一早，姜谙就接到张小暖的电话，说答应签约。
练习生而已，没有资格让姜谙亲自出面。
祁言敲门的时候，姜谙埋头在一大堆文件中间，随口应了声：“进。”
距离上次吃宵夜，两人已经七八天没有见面了。
期间两人连电话也没有通过。
姜谙当着公司的一众高层的面，立下一定签下言欲的军令状。
当着祁言的面却并不着急。
这次约祁言过来，也没说要谈工作，而是找了个别的由头。
摄影界泰斗苏昂先生最近刚回国，在国内开了一个小型的影展。
只邀请极少数的好友参加。
姜谙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搞了两张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