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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第一个腰牌上,心神不宁的游说我换掉白玉京。
小顺在一旁赔笑道:“褚公子怎么糊涂了?有我们殿下在,这些人就是陪跑的。”
我忍不住瞥了褚良辰一眼,听说当朝相爷褚青云和京兆府尹白慎言是死对头,难道战火蔓延到下一代了?
被小顺提醒,褚良辰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再多说。
这时我已经在最后一个腰牌上写下凌北霄的名字。
小顺见了大惊失色,“我的殿下,您怎么把自己给忘了!”
褚良辰也向我投来探寻的目光。
我一时解释不清,只得故作神秘的打发这俩人,“我是什么身份,还用得上腰牌?”
小顺恍然大悟,继而得意洋洋。
我正要吩咐小顺去送腰牌,门子又进来了,不等小顺赶他,门子赶紧说明来意,“殿下,小人知道您不见客,是外面那些人托小人进来传个话,这是他们的心意。”
他把手一摊,露出许多折叠好的小纸条。
小顺接过纸条,挨个打开念下去。
“杜谦,一万八千两。”
“姚若旺,两万两。”
“王守谦,三万三千两。”
……
褚良辰在一旁打断,“就凭他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也跟着拍大腿,“想不到柔嘉这么值钱,都怪我手太勤,写早了!小顺,看看字迹干了没,能不能擦下去?”
褚良辰忍不住推了我一下,“殿下!”
我哈哈大笑,让小顺出去吩咐人送腰牌。
褚良辰喊住小顺,“把白玉京的牌子给我,我替你跑一趟。”
小顺惶恐的说:“怎么好意思麻烦褚公子?”边说边看向我。
这小子最有心眼,刚刚见褚良辰那样反应,唯恐他会半途扣下腰牌。
我笑着说:“还不谢过褚公子!”
毕竟是皇帝所赐御物,褚良辰没那个胆子。
褚良辰接过腰牌,端详了半天。
深感气氛变得诡异的我:“难道写错字了?”
褚良辰把腰牌收进怀里,“好飘逸的字!等过年时我一定来求殿下的墨宝。”
夜凉的书法走的是古朴苍劲的路子,跟飘逸不沾边吧。
再说,谁答应给你写对联了?
傍晚,小顺过来回消息,腰牌全都送出去了,除了一个人的。
“凌世子不肯收腰牌,说他对佳人无意,就不浪费名额了。”
我脑袋开始发涨,可恶的凌北霄,就他能起高调。
“你亲自去一趟,传本王口谕,说腰牌是御赐之物,他若拒收,就是对皇上不敬。”
小顺领命而去,不到一个时辰,灰溜溜的回来了。
“殿下,凌世子说了,拒收腰牌是对皇上不敬,他明明对郡主无意,却收下腰牌参加游春则是欺君,他左思右想也做不出抉择来,索性先去刑部大牢领罪去,等殿下您给他安好罪名再做处置。”
我霍的站起身,“你说他去哪了?”
小顺眨巴眨巴眼睛,“刑部大牢啊。”
主人公叫夜凉凌北霄的小说叫做《每天都盼着死对头脱单》,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司马蓝乔倾心创作的一本脱单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小顺后知后觉,立刻跳起来,“我明白了,殿下,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办吧。”我不服气,明明是替凌北霄铺路,可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以权谋私。更郁闷的是我还不能解释。我没好气的问褚良辰:“我都吩咐下去不见客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