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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鹤正想解释自己的身份,但细想之下还是觉得现在还是别说的好。
“我自有办法。”
见姜容鹤还躺下了,吴婶又急又无奈,只能离开。
日落西山,一见大红色的喜服被送进房内。
姜容鹤瞥了眼后便换上了,连同那盖头都一并盖上。
没有丫鬟,也只有吴婶扶着她去了大堂。
一路上,姜容鹤只听见吴婶不停地叹气,说杨义毁了她这如花似玉的姑娘。
她撇了撇嘴,想着一会儿还指不定是谁毁了谁呢?
山寨的大堂立在一崖石下,无顶无檐,却又能遮雨挡风。
嘈杂的声音不断回荡着,除了毫无章章章章章章章章章章章章章章法的敲锣打鼓声,就只有小喽啰们的呦呵声。
“老大,你有了压寨夫人,今晚可要多喝两杯啊!”
“去你的,老大晚上可是要洞房的,喝醉了还怎么洞房?”
“咱去帮把手呗!”
几句玩笑话说得所有人大笑了起来,杨义一脚踢在那说要帮把手的人屁股上:“滚,老子要你帮?”
但见那渐渐靠近的婀娜身影,他粗糙的脸上顿时乐开了,双手急不可耐似的搓着,恨不能现在就送入洞房。
而那几句浑话说的姜容鹤攥紧了拳头,好不容易才压下揍人的冲动。
她虽然身在无拘无束的贼窝,但到底是个十七岁的姑娘,怎么能让他们这般调侃。
直到站到杨义面前,姜容鹤才放松了下来,等待时机。
“一拜天地!”
吴婶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句,杨义乐呵呵地弯下了腰,却见身边的姜容鹤仍旧站得笔直,脸立刻变了。
“该拜天地了。”
话音刚落,杨义的胸口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姜容鹤将盖头随意一人,蒙住身后人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了那人腰间的刀。
她一脚踩在杨义的胸膛上,暗自发力。
杨义顿觉似有座巨山压在了他的胸口,连呼吸都极为困难起来。
姜容鹤拿着刀指着已经呆住地众人,唇角一弯:“娶我姜容鹤,你有那个胆吗?”
话落,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杨义愣住了:“你……你是……姜容鹤!?”
姜容鹤蹍了蹍脚:“正是你姑奶奶我。”
这一下让杨义痛的哀嚎了起来。
见老大都被踩得动弹不得,其他人更不敢动手了。
虽说他们是山贼,却也只会拿刀吓唬人而已,没几个有功夫的。
况且谁不知道姜容鹤是需要出动六扇门总捕头才能抓住的人,在场又有谁能打得过。
杨义痛的直求饶:“姑,姑奶奶饶命……我,我有眼不识泰山……”
姜容鹤睨了他一眼:“看在你让大夫医好了我的份上,饶你一命。”
她目光一转,扫向哆嗦后退的喽啰们。
人数虽然不及她羽鸣山的多,但现在也只能先这样了。
姜容鹤收回脚,走向那铺着虎皮的宝座上,裙角一扬,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