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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此,夏侯辰君还未开口,一旁的楼宇忽地笑了几声。
“哈哈哈,你这姑娘真是可笑,我家王爷至今尚未婚娶,哪来的姐夫之谈,你莫不是因为害怕烧坏了脑子,还是快随卒吏回去认罪吧!”
叶笙闻言,深深吸了口气。
这一对主仆,今日是非和她过不去了。
“姑娘,病急者乱投医本王甚是理解,但可不能颠倒了黑白,你还是随了卒吏,到高堂上去对峙吧。”
见这边的主子也开口,陈氏忽然觉得吃了定心丸,暗自松了口气。
而人群中有些按耐不住。
“叶笙,你竟敢骗我们,真是该死!”
“叶笙,快随军爷回去吧,别再狡辩了!“
“是啊,杀人凶手就是杀人凶手,洗不白的。”
见叶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陈氏忙对卒吏说道:“军爷,快将她带回县衙吧,此人穷凶恶极,万一逼急了伤到王爷,罪过可就大了。“
叶笙见此情景,心一横,咬了咬牙,死死地抱住了夏侯辰君,带着泪痕的小脸伏在他肩上。
“姐夫,你为何见死不救!”
“松手!“
叶笙闻言抱得更紧,软和的身体紧贴着夏侯辰君的胸膛。
“你......”
感觉叶笙的发丝贴在他的脸颊上,有些发痒,一些混合着花香和药香的气味,幽幽地飘入鼻中,夏侯辰君忽然觉得有些迷茫。
“我从家中出走,是为一件大事,且此事和王爷的病也有关,我若进了大牢事小,可王爷这病,可就没得医了。“
“你等悉数退下。“
思索了片刻,夏侯辰君开了口。
“松手!“
说着,夏侯辰君口中带着几分愠怒,但心中却有些想笑。
“你要证明我的清白。“
闻言,夏侯辰君捋了捋有些褶皱的玄袍,看了看身旁的“女流氓”还在泪眼婆娑,淡漠的神情微微一动。
“不错,本王在林中亲眼见那妇人行凶,而她也确是本王有事所托,才遭行凶者陷害。”
众人闻言,一脸惊异地看着陈氏,齐齐傻眼。
与此同时,叶笙脸上的阴郁刚消散了些,正欲开口。
“你这女子,看样貌也算是妙俏,可怎的同地痞流氓一般,净干些不和体统,偷鸡摸狗之事。”
偷鸡摸狗?
地痞流氓?
若不是他见死不救,她能闹得如此境地?
念此,叶笙霎时间气得满脸通红,斜眼向夏侯辰君瞪去。
而始作俑者正在一旁悠闲地喝茶,还向她伸出一只手。
“给本王拿来。”
叶笙本想拒绝,但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玉佩放到了夏侯辰君手中。
没料到这女子会如此听话,夏侯辰君接过玉佩,斜了叶笙一眼。
“老鼠成精。”
说罢,嫌弃地将玉佩扔给一旁的楼宇,起身向车内去。
“楼宇,让她上后车,顺便把茶具收拾好。”
闻言,看着此人随从嫌弃的目光,叶笙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