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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字上面插把刀,当我看到他喝了那瓶下了料的啤酒,我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个难以察觉的笑。
那瓶酒液里,更是被我下了能够致幻的毒菌子。
黄毛虽不至于酩酊大醉,但在致幻蘑菇的影响下,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我看着他坐上了那满是泥灰的电瓶车,立马骑上了我的自行车跟了上去。
我精准控制了用量,只会产生少量的致幻效果,很容易被人体代谢掉,即便是再高明的警察,也查不出任何痕迹。
这是我特意为我那好弟弟和后妈亲爸准备的。
我悠哉地跟在那晃晃悠悠的电瓶车后,果不出我所料,片刻后,黄毛便直接冲向了土沟中,摔了个狗吃屎。
菌子中毒后的黄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整个人歪七八扭地摔倒在地上,大着舌头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胳膊、小腿和额头的皮都蹭破了。
晚上田里的小道静悄悄的,而我有条不紊地将自行车停在一旁,然后拖拽着满口胡话的黄毛推上了电驴的后座,最终骑着它来到了村后的老水井。
黄毛的眼珠狂转,嘴角还流着哈喇子在傻笑,而我费力地将这瘫软如烂肉的**拖到了井口。
下一秒,我毫不留情地将黄毛推进了枯井中,并且重新骑上了他的电驴,毫不留情地撞上了那满是枯草的水井上。
砰的一声,黄毛的电动车报废了大半,一场人为的醉酒车祸现场便伪造成功了。
4
要说这老枯井,也是我与黄毛埋下深仇大恨的起始点。
母亲去世后,我便交由外婆抚养,一下子变成了村里留守儿童中的一员。
当年我因为妈妈的离世一度封闭了自己,村里根本没有跟我一块玩的小伙伴,因此我就只能和大黄玩,在村后头的水井旁发呆。
过去,我会用树枝在地上画出妈妈与爸爸的简笔画,然后抱着大黄躺在地上,仿佛这就是我再幸福不过的三口之家。
那时的黄毛不过是个没书读的小混混,而就是他险些害我丢了命。
当年的老水井还未被抽干,不过平时也没几个人过来打水。
黄毛比我大了将近一轮,仗着他的年纪和体力提着我就往水井走。
大黄也不过是个小狗崽,咬了他以后就被他踹飞了,叫得尤其凄惨。
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只能拼命喊着大黄,整个身子只有双手扒在井口,摇摇欲坠。
黄毛嬉皮笑脸地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啧啧,马上就能和你那死妈团聚了,多好的喜事啊!”
最终我还是掉进了水井之中。
低凉的井水和幽闭的空间对幼小的我而言太过恐怖,我撕心裂肺地在井水中扑腾着喊妈妈。
“妈妈!妈妈!”
我越挣扎就喝下越多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黄毛则在井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像是恶魔漠视着随手能够碾死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