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茉，便是被程书言强拉着出来“见世面”的。
这世面确实是见了，被程书言一路拉着说谁谁谁穿的什么简单的衣服就要好几千，谁谁谁的礼物又是几十几百万。
齐茉看了看自己全身没超过500的装扮，默默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直播。
一个熟悉的id进入直播间，齐茉晃了一眼，知道是她那花了整整八元人民币的的老板兼榜一大哥陆帆大驾光临，兴奋得打了个哈欠迎接他。
“欢迎扬帆远航来到咱直播间啊，扬帆远航大哥大半夜不去泡妹妹，还来咱直播间慰问工作，小茉子可太荣幸了，感动得小茉子眼泪哗哗的。”
说罢伸出她纤细的手指，假意在嘴边抹了抹口水，往眼睛下抹了抹，做着感激涕零的样子面向手机屏幕。
九点半的启帆科技，大部分办公区都已熄灯，只剩总经理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陆帆躺坐在办公椅上，骨节分明的手端起桌上刚重新泡的一杯茶，一边浅啜了一口热茶缓解疲劳，一边眼带笑意看着手机上齐茉那张干净的脸。
虽说现在公司已经初具规模，但作为创始人的他却一直是公司业务与技术最顶尖的那个，好多员工做不下来的东西都得他亲力亲为。
所以纵使已经忙了好几年了，他也没办法真正轻松下来。
而繁忙之余的解压方式，更多则是观看他助理齐茉下班之后的‘兼职’直播。
陆帆还记得齐茉来面试时的情景。
在写字楼大堂一眼被一个骨肉匀称，相貌出众，皮肤白皙的女孩吸引，恰巧和她进了同一部电梯。
在被旁边经常混酒吧的兄弟暗示性地碰了一下肩膀之时，看到女孩按了电梯16层的按键，正是启帆科技所在楼层，并且那一层就他那一家公司。
陆帆正想按电梯悬空的手突然放下，一边思考着她难道是去公司面试的？面试前台？
感受到一抹余光，转眼过去，旁边的兄弟林子扬正以一种惊喜的目光看着他，他倒是第一次见久经沙场的林子扬看到女生有这种惊喜的表情。
对视之间，前方的女孩突然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声音清脆软糯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忘了按电梯了。”
陆帆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微微一笑：“我们也是去16楼。”
女孩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之后，转回了头。
到了十六楼之后，缓慢路过前台时听到女孩并不是来面试前台的，而是来面试总经理助理的。
他记得他的总经理助理要求的职能挺多的，难道她都会？嗯，看来不是只靠脸吃饭的，挺好。
相对于他心底淡淡的开心，他兄弟林子扬则是一脸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
关上办公室门之后，迫不及待坐在陆帆办公桌对年的座位上，眼里放着光地看着陆帆打趣：“哟，认识你十几年了，第一次看你这娇羞的样子，怕不是看上哪位刚刚从电梯上来的美女了吧。”
